极闷、烦躁……种种情绪,令她好生难过。
盛在眼中的泪滴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翻滚……迟迟不愿滴淌下来。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我绝对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
「不必向我说对不起。」挑逗的灰眸,闪耀着无比兴奋的光芒,夹带挑逗又诱人的欲念。「不过,我相信在临死之前,我一定会给你一场惊天动地的欢爱。」
言「什么?你在绕口令吗?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总觉得他似乎在隐藏些什么似的,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情 苦恼啊!
小 她因他的话而为之气结。
说「听不懂就算了。反正以你这种脑袋能懂我所说的话才奇怪。」
独「好,算我笨。行了吧!你这下满意了吧!」
家「满意。」
他意味深长地露出一丝冷笑。
宁静月夜。
已是深夜十二点整。
黑夜中,心急如焚的男人不停地望着手上的表,看看外头的夜色,期待一个最恰当的时机出发。
「夜猫子先生,你可不可以别在旁边走来走去,你不睡可我想睡啊!」落于打了个深深的呵欠,慵懒地望着他。
「你现在还有那个雅兴睡觉?我还真服了你。」呆子,她该不会还不知道他俩未来的路途坎坷。
「不然呢?」
她懒散地动动身子,准备换个姿势继续沉睡下去,与周公好好下盘棋,顺便补早上未睡够的美容觉。
「可以陪我做做运动、暖暖身体之类的,你说好不好?」
他的脸上漾开一抹如痞子般的浪笑,逼得她脑中警铃声大起,圆圆杏眸怒瞪。
「好个头啦!我才不屑跟你做那档事。」随便猜也猜得出来,他到底想做什么。
「喂喂喂!小姐,我刚才口中所谓的运动可不是指『那个』,请你脑袋清楚些行吗?你想我还未必肯呢?」
他摆出高傲、冷倔的姿态。
「行!全世界的男人就属你脑袋最清楚。小女子我呢,要盖着棉被睡懒觉直到天明。」
一大早就跟他斗嘴斗到脑细胞全死光,她无力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争这种可有可无的事。
「睡觉?行,除非你把这条该死的链子给解开,不然,就得连夜陪着我走。」
他只想尽早脱离这个地方。
他刚刚说了什么?
她有没有听错?
什么叫连夜陪着他走?
「不要,打死我都不走。」为什么要离开?不是住得好好的,那么他又为什么要离开?
「拜托!小姐,我现在可是在逃命耶!你难道忍心让我被我那群哥哥们整到死吗?」不管!反正她今夜非和他一起走不可。
「那是你家的事,与我无关。」
落于答得干脆。
「落小姐,请你看看这条链子是铐住谁和谁?还有,你还真以为现今的主导权还稳稳地掌握在你手里?」他轻哼。不自量力的女人,整天就只会呆呆地做白日梦。
「那又如何?如果我执意不走,你又能拿我怎么办?」以她的能力还怕不能绊住他的行动吗?
未免也把她想得太过于简单了吧!
「你,冥顽不灵。」
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女人。
「谢谢你的赞美,我一定会牢记在心上的。」
她淘气的眼眸绽放出慧黠的光芒,惹得黑魅靖气得说不说话来。
「赞美?天大的笑话,靖王我没损你就已经很仁慈了,还会赞美你?拜托,你是哪只耳朵有问题啊?」
「总而言之,本小姐我绝对不会跨出这个房间一步;你想要我跟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