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冀闻言,立即捞出浸在药水中的杨思竹,她身上的药草已完全被吸收,苍白赤裸的身体令他心生不舍。
在第三个桶子内是稠浓的黑色液体,闻那香味,应是珍稀药材。将杨思竹浸入桶内后,阎冀抬头看看天色,只见繁星点点。他的宝贝也折腾了快一天了!
「都浸进去了吗?可别让竹儿春光外泄啊!」叮咛完阎冀,凤无忧转身将木盆拿给凤无虑。「无虑,这拜托你了。」
「嗯。」拿着那个附着了几十只金黄蛭蚕的木盆,凤无虑便使出轻功跳入桶内,站在预先打好的木桩上。
「把蛭蚕都放到她手上,蛭蚕如果掉了下来,就放回盆内。有事叫一声,我们会在外面。」
不行,他可怜的无忧快过劳死了,他得让她休息一下才行。
「无忧,先靠在我身上睡一下。」
「我不累,倒是你一直都陪着我,身体会撑不住的,还是你去休息一下吧!」
「我以前那些补药可不是吃好玩的,加上我长年习武,身子还堪得住。倒是你,脸色糟糕得很!」他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乖!快睡,有状况我一定叫你。」
「嗯!」无虑的身子好暖哦,让人觉得好舒服!
看她真的睡着,凤无虑才放下心。这丫头住在外面的一年里,可曾好好睡上一觉?
人真是一种很矛盾的动物,就像凤无虑般;他会担心凤无忧没人照顾,却又见不得别的男人靠近她。
两个男人,一个在桶内,一个在桶外,但此刻他们都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曙光乍现,凤无忧轻轻地睁开眼,举头一望,正好看见凤无虑的笑脸。他的胡渣经过一夜全冒了出来,也是一脸刚醒的模样,看来他也睡了一个好觉。她仰头在他的下颔印下一吻。「早安!」
「早!」
他倒是毫不客气地朝她细嫩的脖子进攻,扎得她娇笑连连。
「别啦!」制止他后,她轻敲木桶。「阎冀,水色如何?金黄蛭蚕是否尚在进食?」
「水色碧绿,尚有六只蛭蚕在上。」
凤无忧起身唤醒睡在一旁的侍女,吩咐一些事项后,侍女急忙离去准备。
「桶边挂着一条床巾,把竹儿扶起,将她包好后送回竹屋,木盆内的金黄蛭蚕则倒入第一个木桶内。现在还剩几只?」
「一只……啊!也掉下来了!」
「快!」
「喔,好!」
看他的身影飞来飞去的,凤无忧说不会羡慕是骗人的!唉!谁教她不会武功!
「呼!碍事的人终于走了!」凤无虑的眼眸透着幽幽的光芒。
「什么……」
忍不住吻掉凤无忧未完的问话,凤无虑吸吮着她的唇瓣,并将她的手挂在他的颈项上,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随即一手扶起她的臀贴近他的炽热,一手则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领,拨开中衣,直接攫住她的蓓蕾,用手指轻轻搓揉起来。
「嗯!」一声娇吟从凤无忧的唇角逸出。
凤无虑紧紧地抱住她,逼自己冷静下来。
「无虑?」迷蒙的双眼似乎在询问他为何停下来。
「别这样子看我,除非你想现在就失身。」
「啊!」凤无忧急忙低下头。
帮她理好衣服,凤无虑又亲了她的脸颊一下,才让她离开。
凤无忧以银针封住杨思竹手臂上的穴道,防止原本封在左手的毒液回流至体内;再将她身上原有之银针拔除。一阵猛咳后,杨思竹醒了过来。
沐浴过后,杨思竹整个人显得清爽许多。阎冀扶她起来,让她坐着,背靠着他。
「让我把一下脉!嗯,只剩左手了。」
杨思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