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狂妄、自私自利的大色狼,你不许我变白,却许自己挽着白皙动人的女人?你太过分了。」莫非她真的只是他近水楼台、无聊之余的玩物吗?
「哪个女人?」他一脸胡涂。
「你别想再欺骗我,我在电视上全看到了。」夏妍忍着心痛,「看到你和那位肤白赛雪,一身裙装娇艳动人的赵小姐亲密的站在一起。」
望着她湿润的睫毛,噘着表示不悦的红唇,雷霆钧幡然大悟。
敢情她闹脾气泪涟涟是为了他?过了时间没有睡,躲在浴室里无助哭泣,是在大喝他的飞醋?
噢!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雷霆钧心如擂鼓,这意外的认知教他狂喜。眉宇间的纠结化开,取而代之的是翻腾的喜悦。
「小妍。」他硬是要她拿泪眼与他的笑脸相对,「你实在不必多此一举。」在他的心目中,再多白皙的女子也抵不上健康阳光的她。
听着他用掩不住的笑意说着风凉话,夏妍才刚止住的泪又盈满眼眶。
「多此一举?」她从伤心欲绝变得无地自容,「你是说我想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很无聊?很可笑?」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没有!」夏妍胡乱抹去不争气的泪水,强忍激动的情绪。「或许我曾经误会过你的意思,但现在……我总算是懂了。」他的眼神、他凝视她的模样,曾让她天真的以为他是欣赏她的;他们在心灵与床笫之间的契合美满,更让她以为他至少是喜欢她的。
原来男人果真可以不爱而性,并且无损他们在床上的功力。她好想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独自伤心个够。
雷霆钧突然吼了一声:「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真的懂就不该有这种傻念头,不该曲解他的心意。
夏妍被他高扬的音调吓住,呆愕地睁着迷蒙大眼瞪着他。他的笑意不见了,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且严肃,他好像生气了。
雷霆钧徐徐吐了口气,自顾自的回忆。
「第一次在杂志上见到你,你怀里正抱着一只刚出生的云豹。照片的主角虽然是你掌心里濒临绝种的小云豹,可是,我却无法将焦点从你的脸上移开。」
夏妍记得,当时她刚离开母亲不久,野地生活的辛苦常超过一个小女孩的体力所能负荷。那一次,她因为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父亲为了讨久病初愈的她欢欣,所以特许她暂时充当小云豹的保母,拿着奶瓶一餐餐的帮它喂奶。她好开心、好兴奋,许久许久都笑得合不拢嘴。
「你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灿烂,你的蓝眸透射出无比温暖,整个人是那么地耀眼闪亮。」雷霆钧伸出手,用手背轻轻在她的臂膀上来回抚摸,「你的肌肤就像均匀的涂上了一层蜜糖,只是看着你,我便觉得嗅到阳光与非洲的味道。」
夏妍聆听着他性感而低沉的声音,从心痛变成诧异,转化成感动。
「此后,我开始密切注意你父亲所有的作品,疯狂收集一切与你有关的图片、影像。你成了我心底深处的秘密花园,我悄悄守候着你长大,看着你从小女孩变成女人,分享你与野生动物的每一则动人故事。每当我厌倦了生活的一成不变或感到生命的无力,你的消息便成为支持我的最大力量,我想……」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眼中写满了浓浓的情感。「我大概是在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吧!」
他的告白,让夏妍的心犹如气球充满了氢气直飞九霄云外,飘飘然似浮在云端。
面对他的深情挚爱,她惊喜万分且不可置信。
「这些话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为什么今晚你不找我做你的女伴?」
雷霆钧无辜至极。
「基于礼貌,今晚出席的女性必须穿裙装,我探过你的口气,你似乎很不愿意,我不想勉强你做任何你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