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的,他这记猛药下得还不够重。
“我、我只是想看你的……”易井榭一脸尴尬地撇开眼,但没过一会儿,她的眼神又自然飘向他那结实的胸膛。
言 鬼枭冷不防的将手中小刀往地上这么一射,然后缓缓站起身,半眯起狭眸,口吻阴冷至极地道:“你到底想看什么?”
情 易井榭见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小“说呀,你到底想看什么,要不我现在就脱掉全身衣服让你一次看个过瘾?”鬼枭邪恶一笑,作势要解开衣裳。
说“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看你的……我、我只是想瞧一眼你胸前所戴的那块玉佩而已。”易井榭猛一垂首,急急地解释着。
独 鬼枭邪美的脸庞瞬间掠过一抹难解的异色。
家“我胸前戴了什么,干你何事。”鬼枭冷峻地抽起插在地上的刀子,俐落地割破溪鱼的肚腹。
“就是因为干我的事,所以我才想再见它一次。”易井榭鼓起勇气地走到他身后,蹲下身,怯生生地同他说道。
鬼枭深沉的眼眸在一瞬间又闪过一抹似嘲似谑的幽光。
“你看。”为取信他,易井榭从衣襟内掏出一块,也就是与白龙玉是一对的黄凤玦,拿到鬼枭眼前。
“你以为我会没见过你身上这块鬼东西?”鬼枭嗤笑一声。那晚抱她回来时,他早把她全身上下给看透了。
躺在雪嫩掌心上的黄凤玦,差点因小手抖动得太厉害而掉下来。
在顺过气后,易井榭紧紧握住手中的黄凤玦,咬着唇,细细看着他冷冽的侧脸,轻道:“可以吗?”
见他不回话,易井榭以为他听不懂自个儿的意思,于是她再度问道:“可不可以将你身上的玉借我看——啊!”易井榭轻叫一声,身子冷不防的往后跌去。
带血的刀尖突如其来地指向她圆润的鼻头,鬼枭硬着声,面无表情地冷睇着她,“再罗唆半字,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易井榭瞠大一双受惊的眸子,半晌无法出声。
他为什么不让她看?
莫非他身上所戴的真是白龙玉?
片刻过后,易井榭终于敌不过好奇心的驱使,在退到她自认安全的地方后,她屏住气息,近乎无声地开口:“白龙玉是我娘送给武越小王——”
猝然间,易井榭莫名的感到奇怪,因为她的爷字明明已含在嘴里,却无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她惊愕地眨着双眼,一脸仓皇地盯着眼前宛如鬼魅的鬼枭,一时之间,她有点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为什么不能说话?
突然,她想起了……再罗唆半字,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圆睁的双眸一下子布满无比的错愕与恐惧,她没料到鬼枭真的把她变成一个哑子了。
她颤抖的小手捂住微瑟的双唇,澄清的水眸更是急遽泛红,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瞅住始终沉着一张脸的鬼枭,希望能获得他的解释。
“你,是我鬼枭掳来的女人,所以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或每一句话,你最好都给我牢牢记在脑子里懂吗?”鬼枭冷冷提醒她目前的身分。
对付太过得意忘形的女人,他有的是办法。
原来在他眼底,她易井榭就只是一名俘虏……
当易井榭垂下眼睫的同时,一滴珠泪不期然地落在她的手背上。登时,她宛如被烛火烫着似的,全身不禁震了一下。
“你可以点头或摇头。”摇头,哼,她还敢吗?
易井榭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差点忘了,他是枭寇的首领,而不是曾经与她有过婚约的裴小王爷,所以,他身上不可能会有白龙玉的。
呵,是她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