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时间里,整团慈善演奏会成员又造访了苏联与中国大陆,如今刚从日本转机往美国纽约。
在美国,因为大城市多,所以整团演奏会便巡回至各著名大城市,诸如纽约、佛罗里达、西雅图、洛杉矶等城市演奏募款,然后再转往泰国。
如今美国前几站都获得最大回响,最后一站飞到洛杉矶,一行浩大队伍下榻五星级大饭店。
在美国,所有人的待遇都是上等的,因为知道他们举行世界巡回慈善演奏会的目的,所以美国官方给予最高的礼遇,礼遇这些为了人道精神而挺身参与慈善会的音乐家们。
所有音乐家对于美国官方的礼遇都表示很满足,但阎罗炙却偏偏要求与戚祖儿的房间必须相隔,最好是像母子房那样,两间房的中间隔着一道门,方便他进出。
虽然他的要求又造成其他音乐家的不满,毕竟戚祖儿同行的理由是阎罗炙的造型师,身分上就算是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必须与工作人员住在同一层,而不是和世界级音乐家们住在同一层,所以阎罗炙这「小小」要求,虽然获得多数人的不满,但看在他极高的音乐素养与名气上,主办单位还是让他与戚祖儿隔邻而居。
「炙……」
戚祖儿双手攀附在阎罗炙汗水淋漓的肩膀上,指甲忘情地嵌入肌理之中,她无力地申吟。
「等会儿……」
阎罗炙最后一次释放,狂妄地将自己火热的男性欲望刺入戚祖儿温柔的女性幽x之中,摩挲的力量让两人忘情,身躯交叠在一起。
戚祖儿挪动臀部,上下起伏,而阎罗炙则扶着她的柳腰,不停刺入探出
她弓身后仰,因为不耐激情而不停甩头,呼吸急促、断续。
「炙——啊——」
裸裎美丽的双峰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晃动,粉瑰色的蓓蕾更因为阎罗炙指尖的逗弄而挺立,彷佛即将盛开般挺实。
「阿尔妮亚!」
最后一声呼喊,阎罗炙仍旧如往常般呼喊着阿尔妮亚的名字。
这次,戚祖儿却像没有听见般,顺从地与他上演完激情戏码,在最后一瞬彼此释放之后,她抽身离开他,转身安静离去。
看着戚祖儿的反应,阎罗炙却只是静静地坐起身,身上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隐隐发出光芒,与他古铜色的肌理互相争辉。
他一直知道自己在与她做爱时,到最后都会情不自禁地高喊出阿尔妮亚的名字,那只是一个无心的言语,并不代表什么,但他却知道每次都伤得她很重。
相处了快八个月,他知道她的身影正一步步侵蚀阿尔妮亚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阿尔妮亚的影子正逐渐从他心中消失。
他握拳愤怒地捶打床榻,然后起身往戚祖儿的房间走去——
冉冉的火红正在火柴一头燃烧,燃烧的余味、一道白烟沿着空气往上攀升。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他的语气里包含了对她这举动的不满与不高兴。
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单人沙发中,戚祖儿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眼神呆滞地盯着不知名的焦点。
他夺下她指缝间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熄,随即愤怒地攫住她双肩,迫使她的双眼正视他。
「待在我身边让你这么无奈?」他声音微微高扬了起来。
看着他,她却仍旧无声,只是眼神变得温柔,美丽依旧、红唇艳艳,但唯一改变的却是因伤透心而放弃一切的思想。
「无奈?不会。」她摇头。
「不会?」他嗤之以鼻。「我倒看不出来。」他松开手,大剌剌地在茶几上坐下,与她赤裸相对。
「和我在一起,连抽烟都学会了,我倒想看看你还学会了什么。」
她浅浅一笑,似乎只是在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