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炙在戚祖儿耳边呼气,以性感带点磁性的嗓音低唤:
「你知道我对你的身体上了瘾,恐怕要摆脱我还得等一段时间。」
「在你心中,我就只能是个床伴吗?不能再有更多……更多别的吗?」她狠下心问,明知道得到的答案会更残忍,但她却无法不去问清楚他心中的想法。
他站挺身,手中玩弄着从她身上褪下的贴身底裤,裹着蕾丝边的丝质底裤在他修长指尖绕转,他微微低睨着她。
「你很清楚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还会有更多吗?」
把玩着丝质的内裤,他将内裤收放进西装口袋,倾身靠在她耳边,轻挑她敏感的耳廓,然后呼着气命令她:「我要你就这样不穿底裤和我上街,我要你尝尝不听话的后果,尝尝看浑身不自在,那种被人彻底看光的滋味。」
「不要!」她极力抗拒。
听见她的拒绝又让他忆起阿尔妮亚的拒绝,他浑身散发着阴冷,面无表情,冷峻警告她:「最好别再让我听见你第二次拒绝的话,否则后果自己看着办。」
他不等她反应过来,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拉住她,大力地将她扯离电话亭,拉着她在古城广场、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闲逛。
没有目的地、没有想去的地方,却只是想彻底羞辱她。
他有意无意地轻跑,让她雪纺纱衣质的裙摆飞扬,隐隐约约露出她美丽浑圆的臀部线条。
她羞愤地恨不得自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从没这么被屈辱过,而他彻底做到了羞辱她、惩罚她,他让自己恨不得死了算了!
她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旁人的诧异、惊呼,甚至还有人窃笑,而这些都只是他为了惩罚她偷打电话的!
他拉着她到一家义大利餐馆外,餐馆外头的装饰非常朴实,没有过多的门面装潢,只有一张架子上摊着一本菜单,而餐馆的窗棂全部都漆成水蓝色,突出的窗框下摆着一盆盆小盆栽。
「吃饭。」
「我不饿。」戚祖儿别过头去。她现在只想赶快回饭店。
阎罗炙握住戚祖儿的手加深力道,狠狠握痛她,痛得她涨红了脸。
「我说过了别再让我听见拒绝,你真的想要更多的屈辱是吗?」他愤恨地咬牙道。
「是否凡事都要人照着你的想法去做,不容许有人违抗你的尊贵才甘心?是否这样做才能让你感觉到自己仍是个男人?」
他攫在她腰际的手一缩,她整个人便无骨似地贴在他伟岸壮硕的身体上。
「是的,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是,不这么做就无法显现出男人的本性,显现不出我是个男人。」
在她错愕中,他已将她拉进餐馆,一个小巧的圆形木桌横隔在两人之间似乎没多大阻隔效用,他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仍旧超过他的范围伸展到她这边来,害得她只得缩着脚囚坐。
戚祖儿仍然无法忘记自己下半身里头是光溜溜一片,猛拉裙摆。
她那动作惹得阎罗炙一阵嘲讽朗笑。
「你再这么拉下去,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底下是光溜溜的。」他的声音说不大声却仍旧能让坐在他俩旁边的客人一阵惊呼。
戚祖儿涨红脸,握拳防止自己赏他一拳。「如果你能不说话,我会很感激你。」
阎罗炙抚着摊在桌上的纸巾。
「可以,反正和你在一起我甚至可以一声都不吭,毕竟吭声的都是你,不是吗?」他的话语里一再出现情色暗讽。
「你!」
「叫东西吃吧,我肚子饿了,而这种饥饿是你所满足不了我的。」阎罗炙翻开菜单,迳自点菜。
在布拉格的慈善演奏会空前成功,她从未看过这么成功的演奏会,在阎罗炙演奏完毕时,在场所有贵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