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紧张了,看他的模样似乎病得不轻,他正想到其他寝室找人帮忙时,广播器的声音同时响起:「程宽外找。」
外找?谁会来找我?程宽想不出访客会是谁。
他本想不予理会,但一个念头忽然闪过——难道是天爱?
程宽马上从床上一翻而起,飞也似的向外冲。
室友看着精神亢奋的程宽冲出寝室,不明白他究竟怎么了。程宽在床上躺了两天,室友还以为他病了,可是见他刚刚冲出去的模样,心中不禁充满了疑虑。
程宽飞也似地赶到服务台,猛地停下了脚步,定定的看着离他五步远的女子。他用力眨眨眼,是梦吗?他是不是做了个美梦?不然,此刻该是在东京出差的天爱为何会活灵活现的站立在他眼前?
他再眨眼,她并没有像梦境般消失。那么是真的了!眼前这个穿着水绿色及膝A字裙、巧笑倩兮的女人,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天爱吗?
「你终于回来了!」程宽冲过去,激动的紧紧搂住她,毫不在乎宿舍服务台前人来人往注视的眼光。
「是啊,我提早回来了。」天爱只是甜甜的笑着。
「天知道我有多想你!」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眼前,程宽不禁真情流露。
「是吗?」天爱娇笑着。
「为什么不给我电话?」拥抱过后,程宽埋怨的问。
「我忘了号码。」天爱柔声的说着,教人不忍心责怪她。
「不是去一个星期吗?」
「我想你,所以一天也待不下去。」天爱头微抬,半真半假的说着;同时双手也来回在程宽腰侧滑行。
「天爱,你不能这样诱惑我。」程宽忍不住低吟。
「不能吗?」她的双手更加不规矩。
「老天!」程宽制止了她不安份的小手,顺便将她往怀里带,炽热的覆上了睽违多日的唇。
许久,程宽才抬起头,「老板怎么会准你先回国?」
「他是不准,所以我辞职了。」天爱轻描淡写的带过。
「哦?」程宽十分惊讶,她居然会为了自己辞了工作。
「我告诉老板,无论如何我都要先回台湾,老板说我会毁了整个小组的工作,还痛斥我自私。」
「那你怎么说?」
「我把尼采『健康的自私』那番话告诉他,他说我断章取义、强词夺理,根本不配谈尼采。」想起老板气急败坏的模样,天爱又笑了起来。
「如果真的影响了工作……」
天爱抢先回答了他可能的疑问:「其实该准备的工作我早就做好了,也都交代给另一个同事,根本误不了工作,只是老板没先搞清楚状况,我又急着回来,所以不想花时间解释。」
让老板生气还乐成这样!这个小魔女!不过程宽不想责怪她,他很高兴她提早回国了。
「什么原因使你这么急着回来?」他问。
「你猜猜!」天爱故意卖关子。
程宽半开玩笑的问:「因为你想我?」
「大言不惭!谁想你了!」天爱大声反驳,但脸上灿烂的笑容却恰好印证了程宽的话。
程宽猜不出天爱提早回来的原因,只是怔怔地望着她。
「听清楚罗!我只说一次。」天爱直视着程宽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程宽,我要结婚了。」
「结婚?」程宽听了心脏差点停摆,她要结婚?跟谁?
「是的,程宽,我要结婚了。」天爱看着程宽,柔柔地道。「你愿意当我的新郎吗?」
程宽缴完期末报告的当天下午,便和天爱结婚了。
没有鲜红的地毯铺道、没有衣着光鲜的宾客,更没有觥筹交错的喜宴,可是程宽和天爱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