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划,有空前的虚脱感。
「我知道啊!」
既然知道为何你在会议上不替我跟团委员长说呢?你分明想陷害我嘛!」真是「好」朋友啊!
「我本来也想推荐另一组的老师去,不过……看你昨夜跟他跳玛格莲娜跳得那么来劲,还以为你与他一拍即合,说真的,我也正纳闷着你的反应为何那么大?」小涯并不知道昨夜还有一段小插曲。
「一回生、二回还是生,现在我对男人是厌恶到极点了,你别再塞个男人来呕我了好不好?」她央求着她这位好姊妹,在心理建设尚未做好之前,还是别太靠近男人。
「祖儿,你就委屈一点嘛!我知道左慕塘那家伙是仗着条件好,才嚣张成那副德行,不过,你瞧……」她透过窗户指向外头。「他还颇有孩子缘的。」
的确,慕塘的魅力从那群小孩子被逗得开怀大笑的生动表情看来,是无庸置疑的,这种大孩子般的男人,是不是就要用对小孩的心态来看待他,而不应该设限过多才对?
「好吧!看在这些小主人翁的份上,就勉强跟他凑和一星期吧!」祖儿不再坚持己见,只要他收敛一下他那嚣张的气焰,一切该还不难解决。
「希望回来之后,能看他被你治得服服帖帖。」小涯信心无比地看着她。
「以后别再先斩后奏就算放我生路了。」祖儿一个头两个大,往后的一星期,前景堪忧。
午餐过后,慕塘检查完装备,推开窗户一听,清脆的鸟啭声在枝枒啁啾,湖面的盎绿素净如刚卸完妆的女人清丽潋白,屑末般的黄色金粉洒在湖面上,活跃了这一夏的生趣。
「太好了,又是充满无限活力的谈情天。」他兀自低喃着,想着即将与一位长发姑娘同行,男性荷尔蒙的激素澎湃如夏浪。
一阵笑语自他后头传来。「你少在这自我构梦织锦,祖儿是不会理睬你这种小伙子的。」
回头一瞧,小涯正享受一瓶可乐,被晒得如涂腮红的双颊如苹之灿。
「够了,你又要泼我冷水了,要不是你有男友还在伦敦念书,说不定早掉入我的情网了。」慕塘充满阳刚气息的轮廓,让他不时出现水仙般的自恋口吻。
「你说话要有你做事那么实在,就的确够完美。」
不知是褒?是贬?慕塘心里有数。
「她的条件的确够成为我的红粉知己,美丽、有智慧,最主要……她还有男孩子的帅气。」慕塘回想起昨晚那段知性的对话。
小涯很对慕塘的一厢情愿担忧,要是他知道祖儿的过去,一定不敢握出自信的拳头。
「我把你和她列为同一组,是看重你们在野外常识上的专业素养,不是故意制造机会让你去表现得像拉丁情人般火热,你才二十岁,别老是情啊爱的挂在嘴边,小孩子吃你那一套,对我们这种老芽的女人是不管用的。」一口吸光瓶底的最后一滴黑色液体,小涯舒服地抿抿唇。
老芽的女人?有趣的比拟,小涯总是拿出老姑婆的教则来让慕塘多少怀点敬重。
「小姐,二十三岁的女人别口气像蒋夫人好不好?」他两手抱胸,摇头暗笑她的老成。
「我们共事已有半年,基于同僚的立场,我劝你对祖儿打消念头,我不否认你的确条件不错,但你不是祖儿欣赏的对象。」她彷佛已开了天窗,亮话说尽。
慕塘脸上没有丝毫气馁的颓色,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我会让她爱上我的。」牛仔外套往后一掮,他潇洒地拨了拨头发,准备和祖儿及三位高年级的小朋友会合。
正打开小木门步出室外,小胖子哲浩刚好慌慌张张地撞上他那堵肉墙,他一抹他满是汗水的肥下巴道:「不好了,平老师和徐主任在吵架,两人骂得好大声!」
乍闻此讯,慕塘哪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