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和煦, 微风拂面,天气着实不错, 一片秋高气爽。
汽车停在了一处院门外, 周围视野开阔, 低矮的砖瓦房鳞次栉比,远处依稀能看到农田。
许朗上前,敲了敲院门。
很快,门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看到师容一行,笑了笑,“师先生来了,请进。陆先生和陆夫人已经先到了,师傅正在给陆夫人看诊呢。”说着,把他们迎了进去。
进了院门, 又是另一番天地。
园子颇大, 种了许多花花草草, 形状稀奇古怪, 有很多陆知禾见都没见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的草药气息, 味道倒不算难闻,十分清冽提神。
远处有一栋二层楼房, 屋顶上依稀还能看到圆顶的玻璃房, 似乎也是作为种植之用。
一楼进去是宽敞的大厅, 陈设十分普通。
沙发上坐了三人,陆渐林c方芸以及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老者正闭着眼,为方芸把脉。
陆渐林看到师容,点了点头。
屋内十分安静,只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水滴落到石头上的“滴答”声。
陆知禾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悄悄走到陆渐林身边坐下。
青年给新来的两人沏了茶后,就离开了。
老者对一切似乎毫无察觉,过了半响,才睁开眼睛,看到师容和陆知禾后,也没有意外,对师容略略点了点头,“阿容来了。”
师容态度谦逊,指了放在茶几上的一盒茶叶,笑道:“严爷爷,好久不见,这是父亲托我给您带的茶,今年的太平猴魁,您老人家最喜欢的。”
老者一笑,“不错,不错。”
寒暄了几句,老者看向方芸,“尊夫人自生产后,身体就有所亏损,日积月累,乃沉疴旧患,手术后更是伤了元气,须得花些时日调养。”
方芸眼睛一亮,“大师,您说的太准了,自从生了老大后,我就感觉身体不大得劲了,但是去了好多家医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者点点头,“些许小恙,常人皆有,查不出也属正常,我暂且给你开个药方,先调养一段时日,再观后效。”
陆渐林语带恭敬地问道:“严大师,我夫人的病,以后还会复发吗?”
老者说:“若好生加以调养,应该问题不大。”
陆渐林脸露喜色,连连道谢,“谢谢,太感谢严大师了!”
老者叫来了青年,吩咐几句后,青年就离开了,没多大会,拿着一张药方回来,呈给老者。
老者检阅了一番,交给方芸,“有些药材世面上恐难寻,索性我这里还剩一些。”
师容笑笑,“严爷爷,谢谢了。”
老者:“既是正宏先生嘱托,自当尽力。”
接着,青年将包好的药材拿了过来,交给陆渐林。
陆渐林小心翼翼地收好。
老者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
临走前,老者看了陆知禾一眼,道:“有事郁结于心,需早日纾解。”
陆知禾和师容都愣了下。
方芸有些紧张地问:“大师,这话怎么说,我儿子有什么问题吗?”
老者微笑道:“小事,小朋友,无需顾虑太多,世间万物,唯心而已。”
陆知禾有些怔愣,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
出了清香四溢的药草园,方芸见时间还早,提议四处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
几人都没意见。
走了会儿,众人才发现,这里的大部分田地里都种植着各色药材。
“难怪严大师在这里安居。”陆渐林笑笑。
“爸,他到底是什么人啊?”陆知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