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有搭腔。已经说的事,如何当没说?
“她几时和你联络的?”
“算了,你都有再婚的打算了,不要因此破坏你的计画,前妻实在是一个可怕又危险的物品,最好不要在新关系里出现。只是,你还没对那个小不点说?”
“你没听见她说不嫁吗?”萧骧一闷闷的反问,不过眼里蕴含着对她的疼爱。
“小子,你这次跌得很深啊!你眼里的爱心,快要闪瞎我的眼了。”张弓低头,啜饮一口咖啡,“不过……帮个忙,在不影响的情况下,还是去见见百惠,她……”他不再说下去,很多个人的看法不适合搬出来砸到这个学弟的头上,但是一个完美的结束若可以开启另一个新的开始,他相信软心肠的萧骧一应该不会吝啬。
“她过得不好?”
“没有你好。”这是事实。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没有再说话。
过去,安静的时刻总是弥漫着淡淡的菊花香,是百惠的味道,但那是多远之前的事了?
“我的意见就是这样,记住,这不是百惠的要求,是我个人希望你在道义上帮她一把,至于她的情况,你和她见面之后就知道,我走了。”张弓摆摆手,迈步离开。
萧骧一松开发带,紧绷的颈背、紧绷的头皮都让他头痛欲裂,梳整一下头发,要再绑回去时,黑色的发带竟然断掉,他随手扔掉,收拾店面,走向卧室。
卧室里流泄着极度反差的歌剧音乐,他嘴角微扬,赶走眼里的神伤。
只有她会在睡觉的时候放这种音乐,根本是个疯子,可是下一秒他笑了,他何尝不是?
自从百惠离开之后,他将自己与世界隔离,生命中只留下绘画,现在喜悦缓缓的注回他的血液里,他是否该与他的过去做一次完整的道别?
推开房门,黑暗中,他还没靠近床铺,一只手刀突然架在他的脖子上。
“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不让我知道?”
萧骧一握住调皮的手,将她一牵,挂到他的肩上,随即将她带上床。
“我的前妻找我。”
“啊?”费巧七手八脚的拨开他的纠缠,关掉音乐,打开床头灯,“等等,我没听清楚,你刚刚说什么?”她将头发塞到耳后,准备洗耳恭听。
“费巧,我离过婚。”
什么?她受到极大的惊吓,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是我和张弓的学妹,最近她可能需要我和她见个面,她……”
“生病了?不好了?后悔了?”费巧接得顺口,连续剧都是这么演的,只是这样的情节出现在现实生活中,让她适应不良。
萧骧一摇头,“我不清楚,只是张弓希望我和百惠见个面。”
“你曾经有过婚姻……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她抓狂的问。
他忧伤的看着她,“我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后来你拒绝结婚,那么说与不说都无所谓。”
“你的意思是,我若答应嫁你,你才要告诉我,你曾经有过婚姻?这很卑鄙!那我答应后,要是因为这个原因还要再考虑呢?还是说不定你有个孩子?”费巧气不过,撑起身子,站在床边看着他,觉得他太过分了。
萧骧一无言以对,说他幼稚也好,说他卑鄙也罢,但他就是不愿意失去她,所以自私的隐瞒了这件事,现在可好,刑责来得这么快。
“你不要每次都面露忧伤,闷不吭声,这样很讨厌。”光看着他忧愁的眼眸,就会要了她的命。
他静静的看着开启的天窗,连星光都无法照进忧郁的眼里。
“那你去跟你的前妻复合好了,祝你幸福!”他明明就还爱着他的前妻。
眼难她就要火爆的离开,他弹跳起来,紧紧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