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消失,以免成炮灰。
「是,你是该喜欢,否则我们如何相守一生?」她直言。
「还真敢讲!」他冷嗤一声,厌恶她的心口不一,她对窦茵可不是这么说的。
「爷,其、其实我家主子是才女,她、她跟普通的美人不一样,她……她很好的。」小叮忍不住「斗胆」地替主子说话,而她的声音也的确在抖。
「截至目前为止,我看到的恐怕连才女的边都构不上!」不要以为他不知道那些特意上门、自谢才子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机会跟她切磋才艺。
从他嘲讽的口吻,聪敏的靖闵知道他茌指什么,然而他以为她会因此生气吗?那可不。
她平静的看着他,「错了,不是恐怕,而是我本来就非才女。」
「主子?!」小叮跟小琳瞪着她,其他人更是惊愕低呼。
「对,其实我根本是什么都不会的美人,也永远成不了才女,但我是你的妻子,你还是要试着喜欢我,因为我们已经成了命运共同体,得一起走完这一生。」她跟他沟通道:「况且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女人也不是全都丑陋的。」不然,你怎么会天天要我?可惜最后这话太限制级了,她说不得。
不过,她出口的一席话已经很深奥,很多人都听不懂,就连祁晏也只听懂她指的「女人丑陋一事」,猜测她大概已得知他讨厌女人的原因。
但,他的重点是她!他在乎的只有面前这个不在乎他的女人!
「你说你什么都不会,我也听得出来你知道我的一些事,那么你便该明白,我讨厌女人,而且更讨厌草包美人,如果你决定要当个草包美人,那我也懂了,你就自便吧。」
他冷冷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转身走人,可走不到两步又停下脚步。
「还有一件事,太后给你很多时间完成刺绣,若下个月交不出来,王妃就自己上北京解释,后果自负。」这一次,他说完即头也不回的甩袖而去。
靖闵莫可奈何的瞪着他冒火的背影。究竟是谁说这个男人淡漠寡言的?他压根是动不动就火气、擅长冷嘲热讽的高手吧。
「我刺、我刺、我刺刺刺!这什么鬼玩意儿啊?」
侧厅里,靖闵努力地跟一团又一团的线圈儿搏斗,一下子红丝线、一下子绿丝线、一下子又是金黄丝线,各色丝线交错来去,忙得她满头大汗,还不时伴随着不小心刺到自己手指的唉叫声。
一会儿她又手打结,然后再变成线打结,她用力一扯,绸布就揪成一团,搞得她气喘吁吁。
站在一旁的两个丫鬟额际都冒出冷汗了,她们才想问主子究竟在刺什么东西呢?心情不佳也不能乱刺嘛,瞧,这会完全看不出来是绣什么图样,这玩意儿要是让王爷瞧见了,怕又要大发雷霆。
「啊——不刺了!收起来!」
耍智障嘛!靖闵大为光火地一把将揪成千千结的针线活儿扔回桌上。
她简直快抓狂了,她根本不会刺绣啊!为了一针一线,她眼睛都快瞪成斗鸡眼、眼角都要抽筋了!
怎么办?若真要弄出像样点的刺绣,只怕会要她的命吧?再说都来到吉代重生了,还得窝在家里刺什么女红,实在太浪费生命了,偏偏离太后给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一个半月,这下她可是坐困愁城了。
靖闵趴在桌上,烦恼得好想哭。
不只如此,另一件事也很不顺,那是山城的毛皮买卖她也想不到该怎么帮忙。
送佛总要送到西,偶一为之施援手解决不了问题,无奈后续的事宜她这几日再问,屈总管却说王爷要她别费心思,他自会解决。
解决什么?问题是她发现的,让她知道进度也不成?小气鬼!铁公鸡!
两个丫鬟将惨不忍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