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解,结果却是不欢而散。他们就像水蛭一样令人作呕,但我却没办法对小妍这样说,因为她始终都还抱着一丝希望,没有放弃。」他无奈的告诉父亲,言词中流露出一丝疲惫。
「就知道你没能力解决这件事,所以我帮你解决了。」贺宏图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悠闲的喝了一口水后,平静地告知。
「什么?」贺非凡倏然睁大双眼脱口叫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爸,你刚才说什么?」
「年纪轻轻的就有重听了吗?」
「爸,你说解决了是什么意思?什么事情解决了?」他再次问道,没心情听父亲开玩笑。
「那两只水蛭。」
「爸,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惊恐的问,因知道父亲处理事情的手段。
要论手段其实他也有,毕竟虎父无犬子。问题在于事后小妍的反应,他不想看见她伤心难过,所以才绑手绑脚的没办法果断地处理这件事,然而现在……
「对付这种人就要用非常手段,用一般手段是解决不了事情的,懂吗?」贺宏图教导他说。
「爸,你到底做了什么?」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
「我给了他们两个选择,一是拿钱走人,二是拿钱演戏,演好父母的角色。他们最后选择了拿钱走人。」
贺非凡不想知道过程,因为他即使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过程不会和平顺遂,父亲一定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才会让那两人乖乖听话。他想知道的是那两人现在怎么样。
「爸,你说的是真的吗?他们真的离开了,去哪儿?」他着急的问。
「我不管他们去哪儿,只要他们乖乖按契约别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就行了。」
「爸!他们就这么突然失踪,你有想过小妍会有什么反应吗?她会担心、会胡思乱想、会——」
「我让他们留了一封信给媳妇。」贺宏图瞬间打断他说,然后慢条斯理的告诉他,「信的内容当然是自我们这边写好,然后要他们照抄出来的,基本上应该不会让媳妇起疑心。当然,看完信媳妇难免会伤心难过,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信的内容写了些什么?」他不得不问。
「重点只有两个,一是说明他们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养她只为拿她当摇钱树,但她却让他们失望透顶。二是惊讶她竟然捡到一个背景不凡的老公,让他们发现原来没亏本还赚了一票,总算没白养她。」
「你让他们在信中写出你拿钱叫他们离开的事?」他难以置信。
「正好相反,信中内容写的是我给他们钱是为了请他们接受你这个女婿,做一对好岳父岳母,但他们只想不劳而获,所以才连夜离开。信中还申明他们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要她别再出现他们面前。所以我才说,媳妇看完信后难免会伤心难过,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贺非凡听完,一整个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件事并不会牵扯到你,因为他们是在昨晚留信离开的,而你却是在今天下午才见到我,知道我到了台湾。」贺宏图继续说,「你唯一要做的事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找个时间带媳妇回去一趟,信放在客厅桌上,一眼就能看见。」
他依然失声中,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父亲为他做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更多。
「我要走了。」贺宏图突然从沙发上起身。
「爸!」他不由自主的唤道。心里突然间有好多话想对父亲说,但却又不知如何启口,从何说起。
「别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媳妇和孙子们。你也别想我会恢复你的继承权,当初是你自己要放弃的,而且我向来说一不二,懂吗?」看了儿子一眼后,他面无表情的说。
「我从未后悔过放弃继承权这件事。」他挺直背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