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人的初体验很痛,但在他的万般怜惜及爱抚下,激 情的欢愉浪潮淹死了那阵痛楚,郝圆圆得以享受到情欲的美好,最终,在他似有若无的爱抚下,她依偎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了。
拓跋靖禹却睡不着,他拥若她圆润的腰身,满足一笑,她在他怀中是如此契合,禁锢己久的心因她而解放……他忍不住再次吻上她的唇。积压的情欲太多,欲火再次点燃,而她却是在迷迷糊糊中,再度坠人情欲的漩涡……翌日,郝圆圆被一个温柔的吻给唤醒的。
一想到昨夜那么亲密的肌肤之亲,又意识到两人在被子下仍是光溜溜的纠缠在一起,她忍不住紧抓着被子,一张脸羞红到不行。
“我们该起来了。”
窗外阳光灿烂,已日上三竿。
郝圆圆看着洒进一室的金黄。惨了,不会近午了吧?他们这一对不是新人的新人竟然睡到这么晚?而且,拓跋靖禹彻夜待在她的智秀殿未回……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忍不住呻 吟。“你先起床,而且,先离开我这里啦。”
闻言,他温柔一笑。“我们是夫妻,你这小脑袋在胡思乱想什么?”
“那个……那个……就是不好意思嘛,你走就是。”她粉脸涨红,“我们要一起洗澡,刚刚我己要宫女去备妥洗澡水,你再拖下去,就真的会让宫里的下人笑话了,心想怎么王上跟皇后今日特别恩爱,镇日都在床上度过。”
郝圆圆看着笑容满脸的他,看来她得习惯这么亲密的夫妻关系,还有他愈来愈灿烂的笑容。她点点头,跟着他要下床,却见他脸色陡然一变。她不解的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一脑袋顿时一轰,完了啦。怎么见人?她全身上下都是那个那个之后的痕迹!
拓跋靖禹好不尴尬,但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真的怪不了他,她浑身软嫩嫩的,没想到那么容易瘀伤,随便吸一下就出现淡粉红的印痕。
他抱着她进到寝宫后的汤池,她红酡着脸儿任他温柔的为自己净身,偷瞧他自行净身后即起,再拿了条大毛巾裹住她。
从头到尾,她都不敢对上他的眼,因为太亲密了,她感到浑身酥麻。
娇妻从未如此顺从过,拓跋靖禹莞尔一笑,抱着她回到寝室,拿起药轻轻为她涂抹,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仍令她脸红心跳,她因娇羞,再加上刚沐浴完,全身除了吻痕外,皆泛着白里透红的诱人肤色,如此滑嫩——“其他部份,你可能得自行涂抹,我担心会再次沉溺于你的温柔乡。”
这话代表她对他很有魅力?看着他背过身,迳自着衣,郝圆圆开心的甜滋滋笑起来。
在东城门外坡地上,黑压压的一群人屏息以待的祈祷着、等待着,皆目不转睛直盯着那一个又一个的筒车,众人半年的努力能否成功?马上见分晓。
终于,筒车开始转动了,沟渠里的水流也顺利往上坡田地流动呈放射状灌溉田地,“成功了!成功了!”
众人的欢呼声几乎响彻云霄。
“是啊,成功了,水流上去了!成功了,灌溉水上了坡地了!上去了上去了!你好棒啊!”
郝圆圆也在人群中,抱着拓跋靖禹又叫又跳。
“不,是你好棒。”他笑道。
她总是锲而不舍、如此用心、如此热心……凝睇着她兴高采烈的美丽脸蛋,他再也克制不了的,上前吻住她的红唇。
顿时,一切都静寂下来。
原本欢呼的人群也怔怔的看着这一幕。
郝圆圆则是瞪大眼,粉颊爆红。
然而在他眼中,除了她之外,已没有任何人存在,感觉如此浓烈,让他愈吻愈炽烈,她忍不住合上眼睛,感受到他默默传递但绝对的情感。
这个吻火辣辣,其他人不是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