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询问,其展现的风度就如外人所传言的那般温文尔雅。
他、他在和自己说话?
慌乱的左右看了看,确定在场只有自己符合「小兄弟」这个年纪时,少年意识到这个事实,霎时「唯」地蹦跳起来,一个箭步就飞扑到两人所坐的桌旁——「你、你是……是祥云公子吧?在下……在下花子聪,久仰祥云公子已久,今日得以幸见,实在……实在荣幸之至。」仗义少年——花子聪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着,涨得通红的年轻脸庞难掩兴奋之色。
原来又是个崇拜公子的少年郎!
阿黛暗忖,过往面对这种景仰自家主子的人不知有过多少次了,是以早见怪不怪,神色丝毫未曾变化,依然淡定得很。
倒是司徒云岚好奇了,「你怎么知道我?」难道他们以前见过面?不可能啊!别说他没记忆,连阿黛也表示不曾对眼前这个少年有印象。
闻言,花子聪猛然发现到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无礼,当下不由得脸现搬色,尴尬的搔了搔头,老实承认道:「去、去年扬州「绿波山庄」庄主六十大寿时,我……我远远的见过你一面。」
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他也曾想挤过去与心中所景仰的「祥云公子」结交,只是当时他身边簇拥着太多赫赫有名的江湖人士了,凭他这个得千拜托、万拜托请求有请帖的人带他才能混进「绿波山庄」的无名小卒,想亲近「祥云公子」这般的人物,实在是难如登天。
没想到事隔一年,他竟在杭州的酒楼里再次见到「祥云公子」,一时激动、兴奋难抑,烦恼着该用什么借口与之攀谈,这才会失态的频频偷瞧。
如今倒好,竟错有错着的就这么搭上话,「祥云公子」还如此亲切和善,没有因为他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子就看轻人,果然江湖上对「祥云公子」的传言和评价丝毫不假,真真确确是个风采绝俗的谦谦君子啊!
世人皆言「无知是最幸福」的,是以如今的「无知少年」花子聪正沉浸在自己的崇拜与想象中,幸福得不得了。
唉……又是个被「金玉其外、败絮其内」所蒙骗的傻小子。
淡觑一眼,阿黛只须瞄他那一脸梦幻样,便知其心思,只是身为克尽职守的忠心侍婢,她也没打算拆自家公子的台。
原来是去年在「绿波山庄」远远见过。
说起「绿波山庄」……啧,原本他是没打算去贺寿的,只是当时身上已无半文钱,露宿荒郊野外好些日子,加上当时阿黛有些轻微的风寒,想让她能好好休养,这才就近找上了「绿波山庄」,以祝寿之名行赖吃赖住之实,还赔上了一块佩戴了好些年的上好寒玉当贺礼。
唉……那寒玉佩可是当年他花了两百两从一名采玉工手中换来原石,又花了不少钱请手艺绝佳的老工匠研磨雕琢,去芜存蓄,才得了那么一块的。
想到这里,司徒云岚虽说不上心痛,却也不免有些忧伤,毕竟那枚寒玉佩也跟着他好些年,都有感情了呢!
纵然心中一阵无意义的喘嘘,他面上依然挂着欺瞒世人的尔雅一笑。「原来是在「绿波山庄」见过在下,小兄弟好眼力、好记性,去年的事竟然还记得如此清楚。」
被崇拜的人称赞了,花子聪心中顿时一阵飘飘然,乐的险些分上天,亏得仅存的一点理智及时将他拉回地面,害羞的摸着脑袋猛傻笑,结结巴巴招认,「祥云公子谬赞了,我就是……就是……太仰慕你的风姿神采,这才会……才会记得这么清楚……」
司徒云岚也不是第一天被人仰慕,面对如此直爽又热烈的「示爱」,他也毫无诧异惊疑之色,以不变应万变的微笑点头,完全不给对方难堪。
倒是花子聪话才出口就后悔得要命,深怕对方被自己给吓着了,没料到祥云公子不仅不以为杵,甚至姿态落落大方的接受,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