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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撞见我最不堪的事,我听过你最伤心的事,所以一一”她高举啤酒,高声喊,“干杯。”

    “干杯”他学她举起铝罐,然后用吸管喝一大口啤酒,风吹过,阳台上的玫瑰花带来淡淡幽香,有些醉人。

    这是彝羲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二天,他自然而然地对田蜜说起陈年往事,而那事,连亲如手足的胤禟都不知晓。

    这是田蜜遇上彝羲的第二天,她轻而易举地对他敞开心房,轻而易举地接纳他的心情。她一直以为,他是她的肯尼,却没想过,从这天开始她依赖起他,像依赖想象中的爹地。

    他们不断说话,一边说、一边喝酒,两人都有点放纵自己,直到两人都微微醉了。

    田蜜靠在他胸口问:“你知不知道,你做的菜很好吃?”

    “我知道。”因为她很快就吃光光,对于难以下咽的东西,人们不会有这样的好胃口。

    “你知不知道,你好看得让人很心悸?”

    “我知道。”只是没有女人这样直白点明,总是透过羞怯表情,让他明白。

    “知不知道,今天的事,我对你很感激?”

    “大概知道。”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她有点醉了,因此不停地摇头晃脑,却误以为他在晃,于是伸出两手,把他的脸固定在自己视线前方。

    “因为……因为你说,我是你的男人。”一句不合宜的话脱口而出,他并没有想要说这一句,也许是有了几分酒意,也许是困为她的笑脸太美丽。

    她爆出大笑声,咯咯咯笑着,笑得倒进他怀里,她索性躺在他的大腿上,翻过身,仰头望他,好半晌,一句没在计划中的句子出现一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男人就好。”

    他笑、她也笑,不知道什么事这么好笑,两人都大笑不止,然后他们又干掉罐子里的酒精,他们再继续笑,好像这辈子没有这样轻松惬意过。

    再然后,他们把剩下的酒全部拚光,他和她一起并肩躺在阳台上,她翻过身趴在他胸前,还是笑,听说大笑一分钟可以多活一天,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们今晚多活了好几个月。

    她俯下头,喃喃道:“你的唇真好看,我想亲你。”

    这只是陈述句,他却把它当成激请函,最后他捧住她的脸,送上自己的唇……

    他们没有醉到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但很有默契地在天大亮、阳光照到屁股时,假装遗忘。

    她卡卡地笑两声,睁开眼睛,说:“我们竟然在这里睡着,要是感冒可有得瞧。”

    他笑不出来,因为他的道德感比她强,照理说,他对人家姑娘……小姐做出那样天理不容的事,应该给出承诺,但是……入鬓浓眉微燮,他没办法,因为他心底明白,迟早,他将回到自己的时代,他从不说空话,从不给能力不及的承诺。

    装吧,假装昨夜酒醉,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他“不记得”,那么她呢?

    “你生病,我可以帮你把脉开药。”他细细观察她,发现她脸上有一抹可疑的微红。

    “喝那种黑糊糊的汤汁?算了吧,我宁可灌两杯伏冒热饮。”

    她避开他的眼光,坐起身,将散了满地的垃圾收拢,并把所有的注意力给了没啥可看性的啤酒瓶。

    “伏冒热饮是什么东西?”他的视线还是追着她不放。

    田蜜瞥扭,飞快起身,到屋里找垃圾袋,一面走一面还要装无事。

    她说:“是听冒药,有点像柠檬汁,酸酸甜甜,不但卖相好,而且比你的苦药好吃几十倍。”

    对着她的背影,他确定她记得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所以……他该继续伪装,假装责任感不存在?视线凝住,彝羲起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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