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满心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外传来她爹齐晨天的声音,「我家若心昨天说要来太子府登门告罪,可是我等了整整一夜,这丫头始终没有回府,若心一向是个乖巧的丫头,夜不归宿这种事,除非有意外,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说话间,房斗已经被推开。
「若心、若心……」
躲在床帐里的齐若心已经被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颤抖着嗓音道:「爹,你别过来」
齐最天哪里肯听,一听到女儿的声音,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床榻走来。
在齐若心紧紧揪着床帐的时候,那唯一的遮档物就这么被人给一把掀开。
掀帐之前,齐晨天幻想着,当自己揭开床帐时,可以看到一幕令自己惊喜的画面。
可是映入眼帘的现实教他惊呆了。
这时,外面再次传来脚步声,是小顺子。
「殿下,齐老将军一大早就风风火火的来到咱太子府,说要找昨夜因酒醉贪杯而留宿在府上客房的齐小姐……」
就见神清气爽的东方政,在贴身太监的带领下来到客房。
此时的画面只能用尴尬和不可思议来形容。
齐若心揪着被子,将自己包了个结结实实,她身后,是一个陌生男子。
齐老将军睦目结舌,他怔怔的看了看床上的女儿,又回头看了看东方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踏进房斗的东方政神色惊怒,「郭二,你怎么会在齐小姐的床上?」
郭二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府上的一个侍卫,也是齐若心身后那个满脸不知所措的男人。
他连滚带爬的翻身下床,急忙套了件外袍,一头跪倒在地,委屈的辩驳。
「回……回殿下,小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小的只记得昨天夜里,齐小姐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原本已经被安排在客房睡下,可夜里突然起来,恰逢小的去茅厕小解,就被她给强拉过来。起初齐小姐不停的和小的说话,小的知道她是太子府的贵客自然不敢得罪,所以就乖乖坐着听,后来见天色实在太晚,小的想回房睡觉,没想到齐小姐竟塞给小的一杯酒,一过小的一定要喝下,小的不敢反抗啊,就把酒喝了,没想到……」
说到此,郭二脸上露出崩溃的神情,其他人则震惊当场,并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齐若心。
东方政适时开口道:「齐小姐,说起来有件事我还想问问你,昨天你突然提着酒菜来我府上登门认罪,可是,喝了你倒的酒之后,我整个人就变得昏昏沉沉的,珞臻她更是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不知道是齐小姐的酒太过醇香,还是近些年来,我益发的不胜酒力……」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如果再听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可就真是白来世上走一遭了。
齐若心一副百口莫辩的模样。
她明明记得,自己将惨了迷药的酒递给太子和姓姜的丫头喝,她甚至亲眼看着他们两人昏睡过去。
可是为什么……
眼前的事情让她失去了判断力,她已经分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看事态发展成这样,齐晨天勃然大怒,大步上前,挥起手,重重的一耳光便调到女儿的脸上。
他嘴上狠狠骂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丫头,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把衣裳穿了,给我滚回府去。」
齐若心被打得放声大哭。
东方政急忙劝道:「齐老将军,你别动怒,我想齐小姐只是因为不胜酒力,才犯下此等大事……」说看,又用力瞪了郭二一眼,怒斤道:「你这狗奴才还跪在这里做什么,滚出去自己领二十板子!」
听了主子的命令,郭二连滚带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