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硬,还带着些许的胡渣子,可却比想象中温暖。
她瞧着他,抚着他,悄声回道:「不怕。」
他眼更紧,眸更深,不语。
她开口,悄悄重申:「我说了,我不怕你,早不怕了。」
他凝望着她,缓缓嘎声要求。
「那你松开你衣。」
冬冬瞧着,小脸又红,可他如此认真,她虽然羞,却仍是抖着手,将紧揪着胸前亵衣的手,松了开来。
感觉到她松开了手,他缓缓垂下眼帘,瞧着她衣内春光,喉头一紧。
她脸上的红,往下晕染开来,将半敞的衣襟内也染上了一抹桃红,那微微的起伏那般诱人,他只要一伸手,就能将那衣料拨开,覆握住那温暖的丰盈。
冬冬羞得不敢瞧他的眼,原以为他还想做什么,未料他伸出手,却只是抓住了她的衣襟,将它交叠,然后帮她把腰带绑好。
她微讶的抬眼,只见他瞧着她,大手抚上了她的脸,说:「别以为我不想,可我也不是禽兽,我若再要你一回,明儿个你就别想走路了。」
她脸又红,烧烫烫的热。
瞧她那娇羞的模样,他黑眸一暗,差点又上前咬她一口,但他若真做了,怕不会只咬她一口,八成又会再次失控。
易远费了些许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把手从她身上挪开,说:「我去把水倒了。」
说着,他便提着水桶,走了出去。
待他出了门,冬冬才稍能喘过气来,忙拾起其他衣物穿上,本想套上鞋袜,却在这时,瞧着了他桌案上那食篮。
她一愣,不由得走了过去,才想起他至今,也没吃些东西。
等她回神,她已将他混乱的桌案整理干净,然后把食篮打开,替他把那些菜肴拿出来搁好,又用一旁小炉替他把陶盅里的翡翠白玉汤加热,她方摆好那一桌菜,他已经推门而入,回转屋里。
瞧见那桌饭菜,他一怔。
明明都弄了无数回饭菜给他吃过,可在他这儿,却是第一次,不知怎,这让她莫名有些不自在。
她忍着无端的羞,在他走来,盘腿在桌案前坐下时,佯装无事,随意的问:「洗手了吗?」
「嗯。」他拿着火石,点亮了桌案上的灯火。
灯一亮,让一切皆无所掩藏。
心口,莫名一慌。
不知怎,几乎想吹熄那火苗,她咬着唇,瞧着眼前男人,小脸不觉又红。
他仍没穿上衣裳,袒露着结实的胸膛。
方才虽曾碰着,知他衣衫下的肌肉结实,可她没真的瞧清,如今一看,倒叫她愣了一下,难怪早先他轻易就能将她抱起。
她虽知他有练武,可平常他这身肌肉都让衣袍给遮着,她从不知他竟将身体练得如此强壮。
蓦地,无端想起方才他拥着她,和她在暗夜中一起,他结实坚硬的胸膛紧紧贴压着她,来回磨蹭着,恍惚中,他像是又贴上了她身,一时间全身又软,只觉口干舌燥,差点又喘不过气来。
冬冬羞得赶紧把视线从他强壮的胸膛挪开,将碗筷递给他:「喏。」
易远接过手,才夹了菜要送入口,却见她起身,红着脸悄声道:「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他忙搁下了碗,伸手抓住了她:「你不也还没吃,陪我一起吧。」
「只有一双筷的。」她提醒他。
他仍握着她手,没松,也没开口,一双眼就那样瞧着她。
眼前男人那模样,看来好像被人抛下的小狗,冬冬心一紧,明知谁都可能会被人抛下,就他不会,偏偏那感觉在心头挥之不去,就这样揪着她。
不由自主的,当他缓缓的收紧大手,她无法抗拒的,顺从了他,在他身旁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