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声,“只怕是鸿门宴吧。”
令狐问君站在一旁,皱着眉猜想玉阳王此举有何用意。
这时圣怀璧正趴在一楼,对看街道的窗口笑道。“表姊回来啦?我从幸远斋买了热呼呼的豆沙包回来,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尝一尝?”
她看他一眼,回了一抹笑,“好啊。”然后和黑羽定海简单告别进了大堂。
圣怀璧的面前不只摆着豆沙包,还有七八种小点心,每一种看上去都精致得可爱。
令狐问君叹道。“你怎么无论到哪儿都不忘了吃啊?!”
“吃是人生大事之一啊,长着这张嘴不吃的话,岂不是白来世间一趟?”他抬眼看向随后走进来的黑羽定海,问道。“黑羽将军要不要过来一同吃点儿?”
“多谢你了小兄弟,可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忙,恕不奉陪了。”黑羽定海未做停顿的带人上了楼。
她低声透露,“玉阳王不知为何突然给他送来请柬,会不会是玉阳王坐不住了,所以要和黑羽谈判?”
“有可能。”圣怀璧一边吃看手中的豆沙包,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说不定今晚玉阳王就要缴械投降了。”
令狐问君沉吟许久,摇摇头,“不可能,一国之主若是这么容易就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之下,那他就不配做这一国之主了。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内幕,也许……我应该入宫一趟。”
圣怀璧挑眉道。“你休想。你不让我暴露身分,自己倒要去玉阳王宫了?你可知现在玉阳宫门前到处是黑羽的眼线,你若是去了,被人家发现你的身分,你要怎么和黑羽定海交代?”
“你怎么知道?你去玉阳王宫了?”她瞪着他。“你不会又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刚刚去买豆沙包的时候顺便转了一圈,你放心,我没有在门前多做徘徊,他们不会把我当回事的。”
“可我们总不能只是坐在这里瞎猜,若玉阳真的和黑羽结盟,那圣朝就要腹背受敌。”起身要走,却被圣怀璧一把拉住,“别去,玉阳王登基三十载,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威胁的。”
“我们辛辛苦苦来玉阳这一趟,为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看戏吗?”
令狐问君蹙眉。
“放手,我必须去。”圣怀璧见她真的动了怒,便诡笑着对她说。“你先等等,和我回房去,我有话和你说。”狐疑地看着他,心中一动,“该不会是你在背后搞鬼吧?”
扯着她回了房间,将房门关好后,把茶杯里剩下的半杯残茶倒在桌上,手指蘸着在桌上写着。玉阳夜宴是计。
狐问君神色一紧,也用写的问道。是你安排?
诱他入宫。
皱眉再写。难道你们真的安排了鸿门宴?
是,不会杀他,只为退敌。
桌子就那么大,两个人写了几个字就满了,他顺手一抹,字迹被抹花了,桌上只有水渍。
狐问君瞪着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几时做这一切的?”
“刚刚。”他笑笑,“在你回来之前。”
“你骗我出去,就为了自己办事方便?”
“嗯……”
她气得一下子扬起手,差点给他一巴掌。但是他翘着下巴望着她,明知她在生气,却不闪也不躲,就是等着她打似的,她又岂能真的打得下手。
“我最恨你有事瞒我!”令狐问君咬着牙根说,“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都敢背着我做?”
“我现在不是说了,”他抓住她的手靠近自己的脸,“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让你打一下出出气。”
她的眼角余光恰好看到他握着的那只手──那一节金色的指套在手上熠熠生辉,想起这是他专门为自己打造的,一片苦心也的确是令人感动,便不争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