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过就是性嘛,和高跟鞋一样是生活必需品,不必想太多;我们都是血性青年,只是各取所需,二十一世纪的男女,实在不必再在性事上面拘泥了。」
她又说:「讲什么爱情?二哥,你太老套了,这时代有几个女人是纯粹因为爱情而上床?」
她硬拗,「我们是生活上、工作上合作愉快的兄妹,但我对你只是rou体上的迷恋,有没有听过「治水疏通胜于防堵」?你就让我继续迷好了,直到我玩够了,自然会腻得放手。」
这些话,她一次两次三次的说,说服得他放弃防备,沉溺在rou体欢愉,做爱成了他们之间的愉快经验,两人配合得完美无缺。
虽然他也经常在事后埋怨自己应该多一点自制力,但他的身体实际上早已拒绝不了她的亲近!
亦骅懂,她刻意把爱情剔除于两人之间,是为了害怕他心存负担;他理解她把他们的关系单纯地解读成情欲,是为了消弥他的罪恶感;他明白她言不由衷,明白她对他,不仅仅是迷恋……
于是他认真考虑,如果她真的喜欢他,那么等她长大、想清楚了,她愿意,他就娶她。
她今年十九岁,等她长到二十五岁时。成熟到能够理解他娶她等于娶了景丽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好几十亿的身家财产,而她不认为自己这是被占便宜;等她的迷恋走过多年风雨,眼界够宽够广之后却依然没被外面的男人吸引,仍坚持相信他是她的第一人选。那么,他就考虑结婚。
至于爱情……反正他从来就不认为世界上有这种东西。
她用力地亲吻他的唇,把他的唇亲得红肿,肿到倘若现在走出房门,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不在乎。
她开心地哼着歌,像成功偷到乳酪的小老鼠。
棉被下,两个赤裸的身体彼此偎近,紧密贴合,她的手指点着他的胸口,一圈圈绕着,轻轻地勾引。
他又有反应了……
为自己的二度降服他成功,她笑得好开心。她总是欺负他,欺负得好褥意。
她会故意选在大哥在家时跟二哥做爱,之后故意从二哥房里走出去,身上只裹着薄被单,享受那种想要被发现却又害怕被发现、偷偷摸摸的刺激快感。』
每当他在她身后喊人时,她转身刻意让身上的薄被滑了下来,知道看着她的同体,二哥会脸红心跳,而她很高兴发现他的欲望又勃发。
她会在上班时,一本正经地让秘书请二哥进来,等他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后,她就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勾住他的脖子,来一个法式热吻,让他的唇沾上她的唇膏,让他渴望压抑、呼吸喘促。
「二哥。」她翻身,趴到他身上。
「怎样?」亦骅极力克制着冲动,因为昨晚他们已经做了三次。
今天他们要和从美国分公司来的领头人物开会,他不想又让她在会议上昏昏欲唾。上一回,她已经让许多人议论纷纷。
「国中的时候有个男生很喜欢欺负我。」
「我记得,是不是叫做邱什么德的?」那时候,她被气到想转学,是在他的安抚下才打消念头。
「邱惟德,他有一次在我的头发上涂水彩,还说是帮我做挑染,我气死了,他还理直气壮说他染得很漂亮,我不喜欢的话可以洗掉。」
「谁知你脾气不好,抓下那一撮被染的头发当场剪掉,他被吓到了。」
「对呀!那次之后,我跟他视线对上时,只要用食指摸摸我那撮小短发,他就会心虚不敢和我对望。」
「唉,真受不了。哪个女孩像你这么呛?」
「我是可以被欺负的吗?开玩笑,我谁啊?」
「你是沐亮云,景丽集团的董事长。不过,当了董事长也请懂事一点,别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