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两天没她的消息了,照理说她应该很急于想知道调查的结果,可怎么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个性耿直的笨姑娘不会又发生了什么事吧?
脑海中才刚闪过那样的念头,一记虎虎生风的猛拳蓦地袭上了柴折霞俊逸的脸庞。
居夙升本以为以柴折霞的武功必定能够轻易闪过,谁知道他竟不闪不避,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一拳。
「呃……」砰的一声响起,无论是柴折霞或是居夙升,都同感震惊。
四眸相对,倒是居夙升先回过神来,收了拳,有些不真夕置信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面对好友的询问,柴折霞火速的摇了摇头,那否认又快又急,轻易地便让人看出了破绽。
居夙升一点儿也不相信好友的说词,他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并没有另一个好友长孙承音的气定神闲,也没有他的城府,心里只要一有事就会被人看得透澈。
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巾帕,居夙升优雅地拭去额际的汗珠。
「你要是没事,方才那拳不可能打中你,你又何必这样自欺欺人呢?」
柴折霞的功夫一向是他们三人之中最好的,就算不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可是自己也不可能这样轻易就打中他。
向来醉心于武学的柴折霞竟会在对练时闪了神,个中原因想来挺值得玩味。
「我真的没事!」
回避看好友那审视的眼神,柴折霞自然说不出口会闪神全是因为想到了崔妙禾那个傻姑娘,
两天来音讯全无,看实教人不安心,尤其是当他知道原来崔夫人之所以那么急看将崔妙禾嫁出去,全是因为贪图聘金,好让娘家和崔家渡过难关,他就更担心了。
「听说这两天崔家似乎正急看办喜事呢。」居夙升冷不防的这样说道。
崔府的管家这两天不但到他家的铺子买了现成的嫁衣,还置办了很多成亲要用的东西。
其实,他是故意试探才这么说的,那日在迎柳阁的事,早己传遍了大街小巷,以他对柴折霞的了解,他并非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人,而他那回竟然会现身瞳了那淌浑水,显然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你说什么?」闻言,柴折霞的心一急,双掌己经揪住了居夙升的衣领,急吼吼地问。
没好气地白了好友一眼,还说没事,要真没事,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能激得出这样大的反应吗?
居夙升摇摇头,面对这样激动万分的柴折霞,他只能趁自己还没被掐死之前,赶紧开口说道。「我说崔家这几日仿佛急着在置办一些姑娘家成亲要用的东西。」
「崔家谁要成亲?」柴折霞完全顾不了体面,着急的追问着,心头也跟着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长幼有序,要成亲的当然是崔家大小姐啊!」
光是知道崔妙禾要跟旁人拜堂就这么激动,如果他知道她要嫁的人是谁,只怕会暴怒得想杀人吧!
意识到这点居夙升连忙挣脱好友的箱制,悄俏往后挪了挪,虽然他爱看戏,可还没爱看到拿命去赔的地步。
「与谁成亲?」柴折霞皱看眉头又问。
最近街头巷尾都在谈论崔妙禾夜宿花楼的流言,他不认为这当头会有哪个正经的大户人家会不顾舆论上门议亲。
「城西的武员外。」居夙升先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地警戒着,然后才将答案说出来。
「该死的!」柴折霞的脸色益发黑沉,还不雅地低咒了一句。
武老头那个老不修早己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而且还有正妻宠妾无数人,竟然还敢染指正值花样年华的崔妙禾!
「崔家那些人当真这样不要脸面吗?」
把堂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