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孟德实在不该让你来这里。”鸾镜皱着眉说﹕“之前我与他……”
九歌忽然抱住他的脖颈,嘴唇火热地捕捉着他的。
他一怔,“九歌,现在——”
“嘘,若是外面有人,这样就听不清我们的话了。”她的唇在他的耳畔低语。
他露出欣然一笑,“你的确长大了。”以前的她可没有这么多的心眼。
“我和宋孟德说,倘若他不让我来,我宁可不当这个女皇。”她呢喃着,手掌大胆地探进他的衣服之中,在外人看来,他们正在上演一场香辣火热的春宫戏。
“他就由着你胡闹?”鸾镜扣住她的腹,深深呼吸着她的气息。
“他告诉我你们的计划。镜,你的计划虽然好,但是这个鹰翼实在是太狡猾了,你想引诱他进入你的圈套,一个宋孟德是不够分量的。”
“所以你来了?”
她顿了顿,“镜,如果我不来,你的这个计划又成功了,你就是大氏国的叛徒,你要怎么办?我知道你是不会回凤朝的。”
“我早该死了。”他的话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却也因为没有波澜而更令人心碎。他轻轻抚摸着九歌的脸颊,回忆着她的一颦一笑,淡淡地说﹕“为凤朝解决这次危机之后,我会无牵无挂地去死。”
九歌一惊,浑身战慄的出了一身冷汗,庆幸自己还好早到了一步。
鸾镜一声深喘,“九歌,你来真的?”
这个时候,她对他的“下手”不是掩人耳目的做戏,他一只手抱着她,腾出另一只手在身边抓了好久,终于抓到一床被褥,立刻将两人裹入里面。
“天还没有黑吧?你这个样子要是给外人看到,以后怎么做你的女皇?”他的手碰触着她的肌肤,那熟悉玲珑的曲线,在在让他的自持越来越崩解。
“我不管别人,只要你……能看到我。”她吻着他的眼睑,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进他的口中撩拨。
鸾镜叹息一声,干脆投入其中,外人看不到被褥里的春色,只见到一个巨大的布球在床上翻来覆去。
帐外,果然有两双眼睛正盯着里边,那是鹰翼临走前安排的兵卒。这对小兵年纪还轻,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看到眼前的情景都不禁红了脸。
其中一个嘀咕问﹕“我们将军怎么和凤朝的女皇这么“熟”?熟到一见面就滚到床上去了?”
另一个哼道﹕“这女皇看来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大概看上我们将军长得俊俏。”
“但将军不过是个瞎子,瞎子能有什么魅力?”
那小兵有点担心地说﹕“我们要不要进去打断啊?殿下临走前也没说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他的同伴嘻嘻笑道﹕“你还怕他们会这样跑了不成?打扰人家好事可是不道德的,再说,我也还没有看够呢。”
“呸,都被被褥档住了,能看到什么?”
失去了光明的鸾镜一双耳朵变得非常敏锐,依稀之间,他听得到外头有两人正在嘀咕什么,于是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鹰翼真的留下人来看住自己。
他很想好好思忖一下该怎样安排之后的事情,但是九歌……却让他无法定下心来思考。
此刻她那双顽劣的小手探索着,像他身上有什么宝藏似的,探遍了一圈之后才停下来,伏在他的胸膛上低喘着问﹕“你身上的这些伤痕,以前我问过你,你说是小时候摔倒留下的,其实,是作战时候留的,对吧?”
鸾镜寻觅到她的耳垂,吻了一下,“是。”
“为什么你在大氏国叫“无名”?”她问出最让她不解的谜题。
“因为,我从出生就不被允许有名字。”他的音色沉下,“我的母亲是大氏从某国掳劫来的奴隶,国主看上了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