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喜欢兜圈子说话。”
鸾镜乌黑的瞳仁慢慢浮现冷峻,“既然宋将军是直言爽快的人,我也只好如宋将军的意了。宋将军该猜晓我来的目的,虽然陛下没有旨意,但是宋将军和吴将军,以及各位将军现在的举动,实在让陛下不太开心。”
宋孟德冷笑,“陛下会不开心,是微臣等意料中之事。不过微臣等的不开心,陛下不知道考虑过没有?”
“宋将军,您是陛下的臣民,身为凤朝人,应是为陛下分忧,而不是添乱。”他的声音更冷了。
吴迁陡然拍案而起,“我们为凤朝打天下的时候,她九歌公主还在宫内优哉游哉地荡秋千呢!凭什么刚登上皇位就要和我们兄弟过不去?”
鸾镜看着他,幽幽地笑。
他按捺不住地问﹕“你笑什么?”
“我笑将军的说词,不管将军过去有多少军功、陛下是多么年幼的小姑娘,可将军只是凤朝的将军,而陛下是凤朝的皇帝,您是她的臣子,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劝诸位一句,现在陛下对各位的异心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各位回头是岸,就不算晚。”
宋孟德冷冷地问﹕“若是我们不肯回头呢?”
鸾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我的话已经带到,各位将军,我先告辞了。”
“且慢!”宋孟德忽然抬手阻止,“王爷既然来了,不如在我军中小住几日。”
他斜晚着他问﹕“将军是想留下我?”
“听说王爷是陛下最倚重的重臣。”他无声地笑着,“如果王爷站在我们这边,陛下应该会听我们说话吧……”
鸾镜也直笑,但是笑得深沉,“将军,不是我小瞧二位,你们要想留下我,只怕还没有那个本事。”
吴迁瞪起眼,“怎么就留不下你!”
说着他一伸手,去抓鸾镜的肩膀,没想到鸾镜的身形竟然闪得极快,如鬼影一般闪到了他的身侧。
他大为惊讶。原见鸾镜甚是文弱,还以为他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但他向来自负,便哈哈笑道﹕“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正好我吃饱了饭,陪你走两圈玩玩。”
“吴迁,别大意!”宋孟德却看出鸾镜似乎是深藏不露,赶紧提醒。
他偏头笑说﹕“没什么——”话音未落,他半个身子忽然麻了。
鸾镜从他身侧走出,对着宋孟德微笑地说﹕“将军提醒晚了,对这样的莽人若要提点,请早说。”
宋孟德全身一紧,盯着鸾镜,大声喊道﹕“来人啊。”
帐外应声走进几名士兵,他一指鸾镜,“把他抓起来”
鸾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那几名士兵执着长枪要将他困住,只见他陡然从枪阵中飞身而出,回手一抖,几道黑色影子如流星般打中那几名士兵的肩膀,哀嚎之声顿起,长枪纷纷落地。
就在宋孟德震惊得欲抽剑迎敌之时,鸾镜右手横如刀刃,抵在他的脖颈上。
“宋将军,输了就是输了,只要您肯放弃那些不可能的念头,我会在陛下面前为您美言的。”
宋孟德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只修长白晢的手,咬着牙根,良久都没有回答。
九歌听说宋孟德和吴迁已经被俘,欣喜若狂,她要给所有的朝臣一个警示,所以下令将这两个人五花大绑的带到朝堂之上。
在满朝文武的众目睽睽之下,九歌端然稳坐在宝座之中,威严地看着下面那两名重犯,冷冷问道﹕“二位将军知道自己为何被捕吗?”
吴迁嘴硬,“微臣不知,微臣自十六岁参军,时至今日为朝廷效命已经二十年,不知道为什么今日要被陛下如此羞辱。”
“吴将军,朕一直以为您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