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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那生疼的感觉如同她心头盘据已久的恨意,可以将她扎得皮开肉绽一般。

    “这是……陛下的主意,还是他的?”她艰涩地问。

    “有区别吗?”九歌笑着欣赏她眼中的痛苦,慢悠悠地答道﹕“镜是我的,而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对他染指。”

    沉寂了很久,云初浓忽而慢声问﹕“陛下,恕我大胆问一句,您和鸾镜王爷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了吗?”

    “初浓。”太后惊得死死按住她的手,一边悄悄瞥着远处正好奇地向这边张望的贵妇们,一边沉声喝道﹕“你疯了?怎么能问出这么有失体面的话?再说,九歌还是个云英末嫁的姑娘呢……”

    “没事的,母后,我不怕她问。”九歌冷笑,“您应该猜猜,她为什么会问我这句话,因为——她嫉妒。母后,您的这位儿媳并没有您想的那么高洁,品德贞淑,您也应该再问问她,当初她躺在我大哥身边的时候,心中惦记的是谁?她为什么要陷害镜?这都是源于嫉妒。她嫉妒我和镜在一起,嫉妒心中爱的人是我,嫉妒……镜只会抱我一个人。”

    秋日的枫园,气温从没有像此刻这样下降得如此之快,太后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迅速充满,胀得她头疼欲裂,眼前一片模糊紧接着双目一黑,直直地栽倒下去——

    鸾镜听完手下的回报,颇有兴味地自语一句,“没想到太子妃居然和南黎王子搭上关系,这倒是有趣。”

    自从上次云初浓用那封信逼得九歌差点和他翻脸之后,他就派人日夜监视跟踪她。以她的身分,既无兵力,又无实权,能掀起的风浪并不大,然而他却对这个女人不得不防,因为她是他所见过的,最敢豁出去的女人。

    这阵子南昭英时常出入太子宫。

    即使勇敢如九歌,也不见得会有云初浓的狠心,为了感情,眼不眨的牺牲掉丈夫和公公,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又有人来禀报——“王爷,兵宫来人问能否晋见?”

    如今的清心苑早已不是过去那个冷冷清清的清心苑了,六宫大事小情每日都会堆积如山地摆在他面前。

    “又是为了军晌。”他一摆手,“叫他们都进来吧。”

    从门外走进来几名将领,都是凤朝负责驻守各处重地的将军,今日他们联袂而来,一个个脸色铁青,鸾镜提醒自己小心应付。

    他起身笑道﹕“各位将军,有什么事不能留到明日到兵宫上书给陛下再说的?”

    “王爷是否故意和我们兵宫的人过不去?”吴迁心直口快,脱口质问,“我们请廷调拨军晌,陛下迟迟不应,王爷做为陛下最倚重的左膀右臂,也不帮我们进言几句。这也罢了,可恨的是陛下怎么忽然动起什么虎符分权的念头?请问这是王爷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

    鸾镜淡淡地说﹕“吴将军真是抬举我了,我不过是陛下的臣子,只能为陛下分忧,不敢左右陛下的圣意。军饷之事不能各位说加就加,陛下已经会同户宫的人正在商榷,几日内便会有答复。至于虎符并不妨碍将军平日行权操兵,各位又担心什么呢?”

    “表面虽然看起来无差,但其实就是将我们下面的人架空了而已。”吴迁恨声道﹕“王爷,我们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知做错了什么事,让陛下对我们如此不放心?”

    他闻言一笑,“俗话说﹕“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既然各位问心无愧,又何必怕陛下收权?各位的棒禄也好,排场也好,都不会减少的。

    站在吴迁身边,一位有些年纪的老将军宋孟德始终静静地注视看鸾镜,忽然间他开了口,“王爷,您看起来很面熟。”

    鸾镜的目光移过去,对视上一双异常锐利的眼,冷不防让他心头一紧,面上依然笑着。“老将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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