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至今他们日夜欢爱,可不知为何每每看他的身子,她就是移不开目光。
她几乎是无法自拔地迷恋他的身子,尤其当他用炽热的眼神看着她时,她的心更是会扑通扑通的狂跳,为了他而浑身燥热、意乱情迷。
她总是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而她怀疑,也许这辈子她都会为了他疯狂。
瞧瞧,如今他不过只是脱了单衣,她又开始小鹿乱撞了,他这副模样简直就是犯罪,要她怎么定下心再和他下棋?
她不喜欢输棋,也不喜欢老做相同的事,既然今日他似乎不打算出门,那么也许她可肥迷续许多未完成的“研究”--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矜矜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下红唇,接着立刻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边,像猫儿似的蹭着他的手臂。这是一种撒你,是近来才养成的小动作,她却一点也没发觉。
“柴蓦,我不想下棋了。”她你你地说道,连声音都是甜的。
黑眸黝暗,他看着她粉腮红润,眸含秋水,知道是自己的美男计起了作用,脸上却是故意不动声色。
“你想写文章了?”他淡定询问,不急着达到目的。
“不是。”她一口否定。
“那你想做什么?”
她的回答是像猫儿似地钻进他的怀里,然后诱惑的伸手环上他的肩颈,轻轻的吻上他,她做过无数次研究,知道他喜欢她这样做,而且绝对欢迎她这样做。
每次当她主动献上亲吻时,他就会冲动的将她扑倒,然后回以数倍的热情,将她吻得头晕目眩、意乱情迷,就像是……就像是现在这样。
躺在地毯上,矜矜一脸陶醉,浅声呻吟,本能地用全身的感官,感受他所赐予的欢愉,仿佛与他共同沉沦在一场美梦之中,谁知突如其来的声音,却忽然打断了这场梦。
叩叩叩!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让他们同时睁开眼,清楚看见彼此眼底浓灼的欲望。
“柴总管,粮行管事派人来报,说是有要事请您到粮行一趟。”敲门声才落,紧接着便是奴仆的票告声。
她双颊艳红,差点就要发出失望的你吟,他却迅速封住她的唇,不允许自己以外的男人听见她的声音,即便是一声喘息也不行。
“柴总管?”得不到回答,奴仆再次询问,纵然柴蓦入赘花家,是他们的新姑爷,可府里上下还是习惯尊称他柴总管。
“我知道了。”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却还是覆在她的身子上,几乎得深吸一口气,才能逼自己说出接下来的话。“我待会儿就过去。”
“是。”得到允诺,该名奴仆才转身离去。
眼看美梦被打断,矜矜有些失落,却也明白他的责任。
爹老了,有许多事都得由他帮忙打理,何祝就是因为他的任劳任怨,她才可以弱直心所欲的经营书肆。她的自由,全是他拿劳累去换的。
想起这些年来他的付出和辛劳,想起他对她的疼宠和体贴,她既是幸福,却也歉疚,因此不禁脱口道:“我跟你一块儿去。”
“不用了,虽然入春可气候还是冷,你留在屋里就好。”看着她脸上的不舍,他难得露出了笑容。
她天生骄傲,总爱装模作样,但近来她愈来愈习愤对他撒你博宠,甚至从不掩饰对他的感觉;而他纵然不愿与她分离,但更不愿见她着凉受寒。
疼她,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的天性,他只想让她在最舒适的地方,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两人做事比较快,总之我跟你一块儿去。”她坚持道。
“可是……”
“爹娘不在家,你又不在身边,我一个人在家多寂寞。”她点住他的唇,不许他再抗议。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