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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轻易自他脸上移开。

    毕竟他最擅长的就是隐藏想法和心绪,她担心他只是在安慰她。

    “我看你睡得正甜,所以就没吵你了。”他继续解释。

    “只是说句话,哪有吵不吵的。”她还是埋怨。

    “但是昨夜你……”

    看他言词闪烁,她不禁又紧张了起来。“我昨夜怎样了?”

    他轻咳一声,耳根子微微燥热,不禁有些困窘的拐弯抹角了起来。

    “没事,只是想问好累不累?”

    她仔细端详他的神情,虽然无法看出什么,却还是察觉到一丝怪异。

    “不对,这不是你想说的话,你把话说清楚,我昨夜究竟怎样了?”

    耳根子更热,他凝视着她与平常无异的脸色,几番张口欲言,最终还是默然无声,这是他的习愤,但此时此刻,矜矜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他这种习惯!

    “你快说啊,我昨夜到底怎么了?”她太过着急,竟忍不住冲动用力揪起他的衣襟。“你果然有事瞒着我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他连忙澄清。

    “如果不是这样,那你就给我说清楚啊!”她吼得更大声了,一副他不肯说真话,她就跟他没完没了的模样。

    见她火冒三丈,他才无计可施的吐出声音。

    “我只是担心你太累,昨夜……我失控了,让你……”他特意压低嗓音,却压不住眼神里的炽热火苗。“所以今早才想让你多睡一会儿,你是怎么来的?身子现在……还疼吗?”最后一句话是他搂着她说的,他的唇瓣几乎就贴在她的耳畔,用彼此才听得见的音量,询问她最私密的事。

    一瞬间,她只觉得脑袋里一声轰然作响,然后就脸红了。

    她轻轻倒抽一口气,看着他黝暗的黑眸。

    “当然……当然是骑马来的。”她故作若无其事的别开脸,回答他的问题。

    “那身子呢?”他问着她没回答的问题。

    她又抽了口气,觉得自己似乎连头发都要烧起来了,却逞强的不愿他看出她的你羞,只好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轻轻推开他。

    “你没事问那么多干嘛?这又不重要。”

    “可对我而言非常重要。”他迅速拉回她,瞬也不瞬的看着她粉艳配红的小脸。“告诉我,还疼吗?”

    “你!”见他如此固执,矜矜小脸更红,却也更别扭了。“总之我说了,这事不重要,何况我都能骑马过来,能有什么事?”她再次推开他,动作却透露出一丝丝的不自然。

    而他发现了这细微的不对劲,二话不说,立刻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啊……你、你做什么、”她吓得连忙搂上他的颈子。

    “送你回去。”他抱着她,大步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粮行不是有事吗?”

    就算天大的事,也不及她来得重要。

    他太了解她了,她愈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心里愈是有事,她就是这样逞强又骄傲、别扭又可爱的小女人。

    见他不说话,矜矜也没逼问,只是冰雪聪明的弯起嘴角,满心暖甜。

    纵然他是个闷葫芦,可一举一动却总是充满了细心和体贴,她看得出他是疼惜她的,也看得出他总是将她的事搁在心头的第一顺位--

    他让她有种错觉,也许他是真心真意在乎着她,对她也许多少有男女之问的喜爱,甚至并不全然是为了报恩而入赘。

    无论真相为何,她都喜欢他。

    十五年来一直都喜欢着他。

    他们之间像朋友也像亲人,然而彼此的感情却远比友谊更长久深厚,比亲人亲密复杂,她始终厘不清彼此的关系,也不愿刻意去厘清。

    因为在她心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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