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更是个渴望她许多年的男人,纵然他不断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失控,却怎样也无法抵抗她如火焰般的美丽。
她若是火焰,那他便是飞蛾,即便注定灭亡也要飞向她。
黑眸黝暗,他粗喘得更加剧烈,脑中有一道声音不断提醒他不能失控,同时又有另一道那恶的声音鼓吹他松手。只要他松手,让一切顺理成章地发生,他就能彻底得到她,再也不用处处如履薄冰,担心有一天会失去她。
他甚至能借着肌肤之亲勾引她、占有她、迷惑她,让她永远都离不开他……
那恶的声音在脑中回荡,不断蛊惑着他,甚至鲸吞蚕食瓦解他的意志。
天人交战间,滚烫汗水迅速染湿了他的衣裳--
“柴蓦,放开我!”
矜矜犹在挣扎,忽然间,他意外瞥见她裙底风光。
呼吸一室,刹那问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竟动摇的松开了双手。
就是这一瞬间的动摇,让矜矜觑得反击的空间。
蓦地,她竟毫不留情踹上他的胸膛,将他整个人狠狠的往后踹倒,为了防止他反扑,她甚至奋力一跃,恶狠狠的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反过来将他压制到了身下。
“哈哈哈,我赢了吧!”她就像是大战胜利的强盗,跨坐在他身上大笑,却浑然不知自己也压上了他的男 性 欲 望,将自己推向了危险。
“该死!”他低叫一声,语气像极了亢奋的咆哮,却又像极了痛苦哀鸣,始终波澜不兴的脸庞因为她的“大军压境”,顿时浮现痛苦、喜悦、压抑、享受、难忍、痛快等等极端矛盾的情绪。
“你再反抗啊,我就不相信赢不了你。”她得意洋洋的耀武扬威,一双小手更是迫不及待钻入他的衣襟,企图扒开他身上的单衣。
而他,自然是再次迅速地捉住她。
“矜矜,快住手……”他的语气,简直像极了求饶。
这辈子他最不想做的事就是伤害她,然而她却让他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闭嘴,给我乖乖的不准动!”她轻哼一声,用力甩开了他的大掌,接着两手一扯,终于将他的衣襟彻底扯开。
就在她恶行得逞的同时,他的喉间也迸出了一声嘶鸣。
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的浑圆翘臀是如何挤压他的欲望根部,甚至能够清楚感觉到她腿间的女性柔软,因为她的“暴行”,更加摩擦贴抵他的欲望。
他们之间不留缝隙,是那样的紧密契合,即便隔着衣裳,他也能清楚感受到她的湿热与柔软、娇小与重量--
他的欲望一泻千里,理智兵败如山倒,彻底崩溃了。
“柴蓦……”矜矜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崩溃,反倒发出一声惊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你的身子,跟春 宫图上的男人完全不同耶……”她不可思议的继续赞叹,青葱般的玉指就像是膜拜什么稀奇宝物似的,轻轻抚摸那一块块责猛紧绷的肌肉。
同样是男人,春 宫图上的男人身前总是毫无看头,哪像他有这么多性感迷人的肌肉,不但刚健匀称,还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阳刚美感。
为什么她看过那么多的春 宫图,却从没看过像他这般性感的身子,难道那些画师全都故意偷斤减两、还是,只有他是特别的?
矜矜忘情的膜拜着、赞叹着,忽然感觉到腿问有某样东西在迅速茁壮,甚至一跃一跃的脉跳。
她一愣,不禁本能的往下察看,然而聪明的脑袋却更快的猜出答案。
噢,老天,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的--男人的--
“够了!”就在矜矜恍然大悟的同时,柴蓦也碎不及防的翻过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烛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