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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生,不得幸福,而且……英年早逝!”

    “少良!”她惊呼一声。哪有人这样咒自己的?但是看着他眼神中的坚定,她却觉得鼻子一酸,忍不住流着泪笑他,“好傻!”

    他伸手将她落在腮边的泪珠擦去,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看不下去的沈慕凌不得不咳嗽一声站了起来,叹道:“我去给你们看看,哪间房能做你们的新房吧……”

    有人才有家,天地之内,屋子无非是装人之身,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中的那颗心,会驻足何处?

    方少良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那颗心的留驻,不枉他说的那两个字:不悔。

    就在今夜,红烛高照,和风习习,没有三媒六聘,没有宾客盈门,没有长辈到场接受他们的叩拜,没有兄弟姊妹的亲眼见证。

    一双红烛,一句誓言,她将自己许给了他。这个她从小偷偷在心底喜欢,以为一生一世都不可能靠近的人。

    方少良的指尖碰到她衷衣的衣带时,她蜷缩着身子在他怀中轻颤,也许是因为天寒,也许是因为还不适应自己以女儿身和他这般亲昵。

    他浅笑着吻过她的锁骨,柔声安抚,“别怕,云儿,你若不愿,今夜也无须勉强。”

    “我不是怕……”她红着脸,“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新婚之夜应该是妻子取悦丈夫的吧?但是她要怎样“取悦”?没有人教过她。

    方少良的喉中逸出笑声,唇已在她的锁骨下移动,褪去那些恼人的衣衫,她的身休虽不算极度曼妙,却白晢可人,更令他的双眸看出火来。

    “你不用担心,有我帮你。最起码我们有这一夜,可以慢慢想该怎样做?”他也没什么经验,但总比她要强些。心知不能太过毛躁情急吓到了不谙情事的她,于是两人就像是彼此试探、取暖的两只小动物,慢慢靠近,低低轻喘,深深交缠。

    直到疼痛袭来,高潮迭起,彼此都忘了自己是身在异乡,只是陷入醉生梦死般的欢悦之中,以至于一不小心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他的痕迹,他的背上也留下她的指痕。

    在彼此的身上刻下了属于对方的印记,这才是专属和拥有。

    从此夜,方为始。

    新婚第一日,曲醉云醒来时双足伸在被子外,秋日的早晨实在寒冷,她双脚都冰凉了,马上将脚收回到被子里,一不小心碰到了身后那具温暖的身体,与另一双腿相撞。她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身旁怎么会有个人时,一只温暖的手臂已经将她禁锢得更紧。

    “醒了?嗯?”佣懒的声嗓,带着一点鼻音,“今天我们该流亡四海了,你想去哪里?”

    她还有些茫然,只是恍惚觉得肌肤相触的感觉真好,她光裸的后背和他暖实的胸膛贴在一起,仿佛两个人的身体已经相连。

    “你真的要过流亡的生活吗?”她轻声问道。他是名门贵公子,吃穿用度讲究惯了,在家中时,一日三餐吃什么都要按日子写情,多少人看着他的脸色过日子,有老太太他们宠溺着,弟弟妹妹们敬仰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的人过什么流亡生活?而且看着他为了自己吃苦受委屈,她又何尝忍心?

    风花雪月的日子敌得过风餐露宿的现实吗?

    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禁犹豫了起来。爱一个人,是希望他能过得更好,而不是要让他为了自己牺牲改变。

    “你成亲的事我知道我拦不住……”她迟疑地说,“你是方家长子长孙,老太太和舅舅、舅妈对你也厚望般切,所以我更不能带着你跑掉,让他们失望。”

    “难道你又想抛下我?”他的唇贴上她的背,“昨晚我们发过誓的,除非你想让我英年早逝……”

    “少胡说了。”她转过身子,与他的脸近在毫厘,这样亲昵的距离让她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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