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怎么也得意不起来,脑中不断环绕的净是烙梅惨白如纸的哀戚。
去!还是别想这些无聊的事了,现在游戏已经结束,事实证明了不管亲情还是爱情,都禁不起一丝的考验。
时间过了许多天,喝着酒的辛无悔陷入沉思,不该担心她的,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戏,现下游戏落幕了,他应该重新活回无心的自己。
但是忍不住的他还是差了外公的手下去打听现下饶家的情况,其实想知道的只是烙梅现在的情况。
他知道烙雪发病,现在正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内,能不能醒来仍是个未定知数。
只手端着酒杯,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心里想着她是不是还跪在医院外面祈求他们的原谅。
已经那么多天了,难到还不够吗?她为饶家付出的已经太多了,实在没必要再为烙雪的发病付责。
该付责的人绝对不是她,因为那天他是故意趁她还在睡觉时,打电话要烙雪来,想为自己的游戏划下一个完美的句点。
虽然事情都照着他的计划在走,可是他的心中没有一丝得意,反而还担心起烙梅。
这些天脑海中盘旋的净是她的身影,初见时的冷漠,再见时怕害怕,相处后的爱恋和她离去时的哀伤。
他努力地想要抹去她的身影,但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做到,不管他招来多少的女人发泄自己的情欲,她的身影扔固执地停留在他的脑海中。
是真的动了情吗?忍不住的,辛无悔这样着问自己。
不可能的,感情是人一向最嗤之以鼻的东西,是世人创造出来藉以控制他人的工具,他不可能重蹈母亲的覆辙。
“叮咚!”一阵门铃声回荡在静默的屋内,打断辛无悔的沉思。
他皱起眉头,独来独往的他一向没什么朋友,更不可能会有人在这大雨倾盆的时候来,会是谁呢?
本来不想理会,但随着来人不放弃的按着门铃,他只好捺着性子前去开门。
原欲出口的咒骂哽在喉头,只见门外的烙梅一身湿透狼狈地站在门外,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无爱亦无恨。
“我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她语气平淡,仿佛辛无悔不曾是她的爱人,也不曾深深伤害过她。
辛无悔敞开大门侧过身,无言地让她走进来,当她经过他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五味杂陈,烙梅那清淡而无焦距的飘忽刺痛他的心。
“烙梅,我……”看她宛着一朵凋零的玫瑰,从来不曾后悔过的他,此刻真的后悔将她卷入这场残酷地游戏中。
“什么都别说,我什么都不想听。”烙梅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笔直地往曾经属于他们的爱巢走去。
而辛无悔则是神情复杂的跟在她的身后,几次张口欲言却又打住。
就在这个尴尬时刻,原本举步想要跨上楼梯的烙梅突然一阵摇晃,她伸手想要扶住扶手,却扑了个空,眼看着她就要跌落地面。
跟在她身后的辛无悔眼明手快地张手搂住她消瘦的身体,却被她身上滚烫的体温吓了一跳有。
“你生病了!”就算他不是医生,但是就凭她现在的体温,辛无悔也知道她现在正发着高烧。
“辛先生,请你放开我。”烙梅虚弱地挣扎着,完全不能忍受他的碰触。“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我好得很。”
曾经她是多么地爱他,即使他曾经很恶劣的污辱过她,可是她还是爱上他。
但是他却只将一切当成一个游戏,戏弄她也戏弄烙雪,不但夺去她的身体,她的尊严,她仅存的感情,就连她的心也不曾放过。
几乎忍不住地想要脱口问他,他究竟是人还是魔鬼?但她始终没有问出口,因为答案早已在她的心中,对她而言,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