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买娘娘的心吗?他也太小看娘娘了,娘娘岂是会贪图这些的人!还有宿星王大概是久病胡涂了,居然答应儿子这么做,娘娘是我弦月的娘娘,祭天星若要强娶只会贻笑四方罢了!”黄德忍不住嗤鼻的说。
阖目的人,仅是哼笑一声,不置可否,黄德见状,继续报下去。
“祭天星带娘娘坐船,娘娘初次乘船有些紧张,祭天星细心呵护,娘娘这才放松心情的与他出海一整日,另外,祭天星赠送南洋小马讨娘娘欢心,娘娘貌似欢喜,收下了。其实娘娘第一次登船,好奇的在船上玩得久一点这也没什么的,至于送马,祭天星知晓娘娘善骑,因此卑鄙的投其所好,但奴才可以保证,娘娘马会收,可他的人娘娘是绝对不会收下的!”
“孤让你读密报,你哪来这么多话!”冶冷逍不悦的冷道。
黄德脸一僵,立刻打了打自己的嘴巴,“是是是,奴才话太多、舌太长,咳咳……呃,奴才继续,日前祭天星强携娘娘共骑,娘娘不慎差点落海,天星为救娘娘受伤,娘娘用一只锦绣方巾亲自为他包扎……”
“锦绣方巾?”冶冷逍炯目乍然睁开。
“呃……应该就是……娘娘预备要于册立王后大典之后亲自交给您,她自己绣的那块龙凤呈祥的方巾吧。”黄德见王上听了之前那些事都没什么反应,这时突然睁了眼,吓了一跳忙道。
那块锦绣方巾听宝红说,娘娘一直带在身上,只等大典过后交给王上,当成是婚后的合亲之礼,而这事他偷偷打听到后便迫不及待地报给王上知晓,如今这方巾王上还没拿到,倒先让祭天星用去了,难怪王上脸色立即变了……
冶冷逍阴寒的目光缥向下弦宫床上那套嫣红暖袅,看着袅被上绣着的十九对鸳鸯,内心似有万种乾坤在纠缠,“说,孤要继续听下去!”他寒声道。
“是……这个,娘娘为他包扎好伤口后,他突然再度开口向娘娘求亲,娘娘受惊后遭强吻……”念到这,黄德倏然胆颤心惊的住口了。
黄德脸如强尸,大气不敢端,四周瞬间静到针落地也能听见的地步。
黄德等了仿佛有一拄香的时间才敢扭动颈子的去瞧王上,见到那张本就显得严峻的脸庞,此刻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任暴,黄德惊骇地跪落下来,“请王上息怒……”
在落雨之夜,玫瑰学着吹月魄,这把箫自从到她手上后,她从未吹过它,一来因为自己不懂吹箫,二来觉得此物太贵重,不愿因自己的粗浅而亵渎了它的神圣。
可如今她思念的那个男人,身边只剩这把箫慰藉自己,她便决定学着吹它,文采懂些吹箫技巧,白天时教了她一些,她学来极为有兴趣,换上单衣入睡前,忍不住再取出月魄试了一曲。
“这些衣裳都是用我宿星最好的丝质与最出色的裁缝为你缝制的,你若还是不要,就亲自回了王子,请他不要再浪费金钱与物力在你身上!”
她正吹着月魄,香莹突然抱着一堆早上她才拒收的衣物冲进来,对她怒气冲冲地说。
玫瑰张口还来不及说什么,文采随后就赶来,拉着发脾气的香莹道。“我不是才警告过你,不要再对小姐无礼了吗?你怎么又……唉,跟我走,咱们回去!”
文采拉着香莹要走,但玫瑰发现文采的腿像是受伤了,走路有点瘸,想要问,但香莹甩开文采后又对玫瑰破口大骂了起来--
“对这种几天前还是弦月王的妃子,几天后就改投别的男人怀抱朝三暮四的女人还需要礼貌吗?她勾引王子吻她,完全不知耻为何物,这样的女人说穿了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
“你再说一次!”门口出现祭天星暴怒的声音。
香莹瞬间没了方才的气掐,惨白了脸孔,“王……王子……”
祭天星勃然大怒的上前,狠狠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