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踫上的机会。”

    “唔!唔唔唔……唔……”她摇头又点头,咬出血丝的干裂嘴唇闭得很紧,仅能发出语焉不详的气音。

    “唔什么唔,不会开口说话吗?谁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她最好识相点。

    看出他的怒火四射,霹雳作响,佟欣月像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在他手心上写字。

    “你叫我闭……闭嘴,我很乖、很听话,没再张开口……”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差点因她逗趣的模样而破功笑出声来。“听话的听写错了,心少一点,还有,我准许称说话,但是--不许说废话。”

    憋了许久,佟欣月大口地呼气。“喝!憋死我了,原来不能动嘴这么难受,我终于了解哑巴的感受,自己想说些话却无法表达真的很痛苦……”

    “小师妹,你忘了我刚才说过什么吗?”她倒是忘得快,一转身全往脑后抛。

    听见岳思源恶鬼似的声音,她机灵地先认错。“我以后不敢了,我会好好的反省,足不出户地关在府里,不让爹和思源哥哥为我担心得吃不下饭。”

    “真知道错了?”他上药的手轻了些,小心地用药布裹覆惨不忍睹的细臂,一圈一圈地缠绕。

    “嗯!月儿错了,思源哥哥不要生气。”她装出纤悔的模样,表示她对自己的蠢行相当后悔。

    “我在气什么?”他家的月儿清妍可人,心地纯净,他绝不允许有人因妒嫉而伤害她,她是那么美好而单纯。

    “气……呃,你气……”她费神地想了一下,又从眼角偷觑一旁的爹亲,瞧他挤眉弄眼的暗示,她稍有领悟地吶吶道∶“是气我又受伤,而且是同一人主使所为,我笨,学不会教训,老是被有皇后娘娘当靠山的马玉琳欺负。”

    “她是什么身分,你又是什么身分?”他假装没看见两父女互使眼神,神情冷然的瞪视。

    “她是未来的太子妃,我是太医的女儿。”身分天差地别,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地上的泥。

    “虽然都有个“太”字,但是差之千里,她有整个皇室撑腰,你有什么?就算太子喜欢你,在太子妃面前他还是无法为你说话,和出身尊贵的他们一比,你一点地位也没有。”要打要骂只能任人摆布,连做人的尊严也丧失殆尽。

    他为她心疼。

    “坏心的人是马玉琳,不是太子……”噢!好痛,思源哥哥也是坏人,又故意压她的伤处,让她好痛好痛。

    “如果不是太子,马玉琳会闲着没事做找你麻烦吗?她不只一次警告你远离她的男人,你认为我们忍心看你一次次受伤,一次比一次严重?”她太高估他们的接受度,这样的考验会磨光人的耐性。

    微微一阖上眼,岳思源难掩痛心地回想当时的情景,他久候外出采药的师妹,始佟等不到人,心下有些不安地出府寻人,谁知他走到她常去的野地,竟看到她被剥了外衫和罗裙,只着单薄的中衣和里裤站在山壁旁,两臂举高踏着脚,手里握着一根磨手的麻绳,半个身子磨着山壁。

    绳索抛过突出的峭石,垂向另一边几乎是深不见底的山谷,一头体形硕大的土狗在树根盘缠的悬崖边,她的颈处绑上垂落的麻绳,而土狗在寒风中抖颤,显得相当害怕。

    换言之,她不能拉得太紧,要不狗会被她勒死,可是一松手失去支撑力,大狗会滚落山谷,她只能不松不紧地拉扯着,两只手臂僵硬地没法弯曲,青筋浮起,靠近山壁的那只臂膀因此磨掉一大块皮。

    救下她后,她硬是不肯说支撑了多久,但他约略估算至少两个时辰,她一个姑娘家就这样吊在野兽出没的林地,为了救一头狗而奋不顾身,她的韧性和倔傲实属少见。

    事实上她可以不必救狗,只要把手松开。

    可是她傻气地不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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