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怀疑什么?无论他是蓝恒还是蔚超恒,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谎言,那都是真心的,真心的!
而她却被怒火遮蔽了双眼,始终不肯相信他,连他来到地牢探看她时,还对他恶言相向。
他心知肚明那是彼此的最后一面,她却故意转身背对他,不看也不理他。
浓浓懊悔伴随着泪水冲上眼服,她轻轻摇头,不断的摇头,从来没有这么后悔错怪一个人,她误会了他,更伤害了他。
“让我出去!我要见他!”蓦地,她竞从床杨上一跃而起,冲到牢门前用力握紧冰冷的栏杆,往外大吼。
“不可能,除非婚礼结束,否则你是踏不出这牢房的。”赵枭嘲讽的吮着她。
“我不走,我也不要他为我牺牲,他不能娶那个女人,我要跟他说话,我要阻止他!”她心急如焚的大吼,好恨自己直到现在才省悟。
她欠他太多太多抱歉,就算道歉恐怕也无法弥补对他的伤害,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他做傻事,她不是个好姑娘,她根本不值得他这样做。
“什么那个女人?”赵枭愤怒的自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她大吼:“我心爱的灵花是你可以这样叫的呜?”
“既然她是你心爱的女人,为什么你还要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她也吼了回去。“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谁说我不是男人了!”他也火了,吼得比她还大声,因为酒醉而变得激动焦躁,完全失去了冷静。
“那就让我出去啊,我一定要阻止那场婚寻州”看出他的焦躁,她立刻使出激将法。“是男人就别像个窝囊废,难怪你的灵花不要你,因为你根本没有种!”
“没有种?谁说我没有种了?”可恶,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狠毒但也最有效的挑畔了,虽然是“意料中”的事,但听起来还真是他妈的刺耳啊。“好,我这就让你出去,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阻止婚礼,不过你最好保佑在你成功阻止婚礼前,不会被灵花毒死。”他说到做到,果然立刻抽出挂在腰间的钥匙走到牢房外,替她打开了牢门。
而她却没有半点喜悦,反倒只觉得沉重不安。
纵然她出手阻止了婚礼,但那女人武功高强,眼前的男人也非泛泛之辈,她真的能让蔚超恒平安的离开。
倘若她柄牲生命,可以换取他逃走的机会,她一定会毫不扰豫的挺身而出,她只怕自己没用,就怕死了也无法让他逃走……
只是话说回来,他口中的灵花,应该是雪地上那抢走她鞭子的女人,那女人功夫高强,还说蔚超恒是江湖上唯一配得起她的男人,难怪会乘机要胁他娶她,果然是个邪门歪道!
想起那女人对蔚超恒的迷恋,想起她曾经用那靛蓝色指甲在他脸上游走,一股酸气就直往心头钻。哼,她绝对不会让她称心如意的!
她发誓!
如今她所处的房子孤立在雪地上,虽然不大,却是砖砌瓦造,粉墙玉阶,砖瓦屋梁处处讲究,造设相当别致,尤其前伶宁静川流后倚深浓树林,站在可前放眼望去只有一片银白逞阔,宛如遗世独立。
而关着她两日的地牢,就隐密建造在房子的地底下,得开启某个机关才能够开门出入。
这样的房子,绝对让人想不到里头住的竞是邪门歪道,若不是精通机关术,也绝对察觉不到房子底下竟然别有洞天,像她这样被抓来试毒的,不知有过多少。
为了世人着想,她理应想办法报知官府,让这两名恶人绳之以法,然而如今她却一心念着蔚超恒,压根儿没有余裕关心这些,只想马上阻止婚礼!
才走出地牢,她就立刻依着赵枭的指示冲到前方厅堂,然而诺大厅堂却是空无一人,屋里屋外没有张灯结彩,门扇窗上也无大红喜字,更没有任何喜气装饰,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