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借口自己手伤未愈,需要人照料。命令德芬与春天暂且在领主府住下,他不仅命人为德芬整理了一间精致的闺房,就连春天住的偏问也摆满了古玩珍宝,布置得舒适宜人。
一切饮食起居都有专人侍候,过了数日,他甚至还遗人送来华丽衣饰,春天为主子着装,德芬打扮妥当,对铜镜自照,倩影娉婷,娇俏惹怜,“这衣裳质料高贵、做工精细不说,而且完全合身呢。”春天赞叹。“正好显出小姐玲珑的身段,太美了!”
是啊,。她也觉得挺鲜艳亮眼的,只是她未曾让裁缝量过身,他是如何得知她的身量尺寸?
德芬茫然思量,忽地忆起他曾将昏厥的自己一路抱回农舍,又曾在房里对她轻薄,莫不成就抱过那么两次,他就把她的身材估量透彻了?
这可恶又可恼的男人啦!真坏。
她微微蹙眉,内心不悦,春天却没看出她的慎恼,迁自在一旁碎碎叨念。
“小姐,说来那个领主坏归坏,对您倒是挺不错的。”
是握?她轻哼。
“我说真的,小姐,那个严冬也说他主子从来没对谁如此礼遇,他也不像其他王公贵族,流连酒肆歌坊、花街柳巷,据说他这些年来,对姑娘家瞧都不多瞧一眼呢!”瞧都不瞧一眼,怎会对女人身段如此熟捻,抱过两次就知晓?
德芬又是一声冷哼。“我看那是因为他没机会瞧见漂亮姑娘吧?
“谁说的?他这人虽然孤僻,还是会参与贵族酒宴之类的应酬,见过的大家闺秀也不少。”
奇怪了,明明不久之前春天还瞧黑玄不甚顺眼,口口声声骂他坏蛋,怎么现下这般热心地为他说好话?
“他赏了什么东西给你?”
“嘎?。”春天一愣“什么?”
别装傻了。。德芬横睨侍女一眼。“我知道他赏赐不少东西给你,对吧?”
“就一些珠宝小玩意儿,还有,他也送来好几正上等布料给我;”春天扭捏地招认,一面高举右手立誓。“不过小姐——殿下您别多心,小的不会被这么点贿赂给收买的,绝对永远对您忠心耿耿。”
见侍女紧张兮兮的模样,德芬不禁嗤笑。“知道啦,我没责怪你的意思。”
“那就好。”春天松口气,拍拍自己胸脯。
德芬微笑望她。“刚那些关于黑玄的话,都是严冬跟你说的吗?”
“是啊。”春天点头。
“你们的感情倒不错,挺有话聊的嘛。”德芬语带调侃。春天听了,脸蛋胀红,急得大声辩解。
“谁、谁、谁跟他感情好了?我是因为这几天住在这里,难免跟那闷葫芦碰头,才礼貌上打个招呼,勉强聊个几句好吗?”
“说人家是闷葫芦,倒跟你说了不少嘛。”
“这不是我问十句,他才那么勉为其难地答上一句,啧,小姐您不晓得,跟那种人说话真的好累。”
“累归累,你还是照样跟他聊啊。”
“就说了我是……在人家府中作客,总得有礼貌嘛、”春天羞窘不己,脸蛋益发红了,宛如枝头熟透的果实。
德芬暗自窃笑,不能怪她爱逗这个单纯的侍女,虽是比她长上几岁,春天对男女情事可比她还迟钝昵。
“春天,你今年几岁了?”
“嘎?”春天愣然眨眼,不明白主子为何突出此问,“二十有九了。”
“早过了婚嫁的年龄了,这样吧,我替你作个媒?。”她俏皮的眨眨眼。
“那怎么成。你觉得严冬那闷葫芦如何?”
“殿下!”春天确定主子是在戏谑自己了,懊恼地直跺脚。
德芬娇笑,正欲再多说几句时,门外忽然有人传话。
“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