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常用一条花布巾包住,脸上没半点妆彩,身上没有任何香水味,还常穿一些“伯母装”,照他以前的审美观,眼前这个女人绝对马上被判出局,但现在,他却将她搂得死紧,生怕她像泥鳅一般溜掉……
他,肯定爱死她了,要不,就是连他也失忆,忘记自己是个时尚型男,该配一个火辣性感尤物。
他,没失忆,所以他确定自己深爱着她。
“蔷薇,为什么你不相信自己是蔷薇而不是何秀珍?我们一起努力找证据,再合情合理地把闲杂人等全踢开,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天经地义的回台北的家,再续甜蜜的新婚情。”
他知道现在令她顾忌的人是高山青,她内心觉得亏欠小高,所以此刻她不能做出抉择,但若她不是何秀珍,那所有问题就都迎刀而解了,小高这个“闲杂人”不用他们踢,他就会识相的乖乖让开。
但这只有他自己一头热的认定,久了他也会感到无力和无助,他是高大强壮,可他的心也有脆弱的一面,若有她的支持当后盾,在爱情的加持下,要他一个月都不睡觉,日以继夜地找证据,他都OK的。
可惜,她一再的逃避退缩,不愿正视这个问题,令他气馁。
不挣扎不反抗,轻轻地合上眼,留恋的将脸贴靠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好熟悉的感觉,他的真情真意窜入耳中,敲动她心房的同时,却也勾蹙她的眉……
他听来略显无助的声音,揪疼她的心,她应该勇敢的附和他,陪他一同找出蔷薇不是何秀珍的铁证,即使最后结果不如他所预期,至少,她曾有心和他站在同一阵线,就当回报他对她的……不,他对小可的好。
但是不知为何?她很害怕,害怕蔷薇不是何秀珍……这很矛盾,若她不是何秀珍,她就能高兴的和他双宿双飞,不是吗?那她究竟在害怕什么?她不知道……不知道……
“蔷薇,你会说英文、会弹琴,这些何秀珍都不会,所以,你和她并不是同一个人,你是你,你是我的爱妻朵蔷薇。”夏淮瑾的黑眸蓄满深情,低沉的嗓音真情诚恳。
仰首凝望,他一字一句带着挚情挚爱的言语,打动了她的心,即使未有任何证明,此刻,她已经相信他所说的,她是朵蔷薇不是何秀珍。
她深爱过他,这点,无庸置疑,因为缩在他怀中,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蔷薇,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低哑的嗓音带着压抑多日的痛苦。
四目交接,黑眸中的深情倾泄而下,涌入她眼里,窜流心间,勾舞沉殿在心底深处,那股沉寂一段时日的火热……
当他低首,唇上火热的温度一靠近,她的水眸情不自禁罩上一层慵懒迷蒙,很自然的踮起脚尖,迎接他火热的唇--
微肩红唇一贴上,夏淮瑾仿佛受到鼓舞般,压抑在内心多目的情感,一古脑地涌出,他紧拥着她,热切的吻她,火热舌尖探入她嘴里,探索那想念多时的粉舌,两舌缠绕,他忘情的抚摸她曼妙的矫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燥热,想紧贴他精壮身躯,寻求慰借的感觉无比强烈……
两人吻得忘我,他的大手从衣摆伸入,探向她雪白双峰,温柔地抚揉,她逸出的轻柔呻吟在他耳畔回荡,新婚的火热甜蜜即将重现,但此时屋外却突然传来--
“是叔叔的车,叔叔来了!”
小可兴奋的童音传入,何秀珍整个人突然僵住,察觉自己和他正在做“违背妇德”的事,他的手还“兴致勃勃”地覆在她胸上,她惊恐地瞪大眼,像活见鬼似的猛地推开他,自己也退离好几步。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狠狠打碎夏淮瑾火热甜蜜情景重现的美梦,僵处在原地的他,情绪还深陷在刚才的热切缠绵中,尚未抽离,动作亦然,方才温柔抚摸雪白双峰的大手还腾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