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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管事在说明时,她并未进来却记在脑海了,不过她是往左进到厅堂,而非寝房。

    他在想什么,不是才说了不急着有孩子吗?他吐了一口长气,第一次他发现自己原来也有言行不一致的时候,而这全拜他美丽又聪慧的妻子之赐!

    “好了,侧厅的客房终于清出来了,嫂子就睡那儿。”

    田晋人未到,声先到,随即从厅堂走了进来。

    幸亏朱尘劭平日习武征战,自制力本就比一般人高上许多,此时已冷静下来,要不被好友撞见方才那深陷情欲的模样,不知多没面子。

    他从澡盆里起身,拿了毛巾避开伤口擦拭身体,套上衣裤。

    “我们回寝房吧,嫂子在那里等你一不,别说你还要在书房看一些鬼册子,相信我,嫂子不会让你有机会的。”田晋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不知怎地,他竟然真的相信,只是……

    “侧厅的客房不是你在睡?”

    “今天管事要安排嫂子小憩的房间时,原是要请她到你房间,但嫂子说你的伤没耗上一、两月是不会完全好的,同睡一张床,她担心会压到你的伤口,所以决定还是暂时分房睡。”

    没想到她心思如此细腻,他看看田晋,“于是你就自愿把侧房让出来了?”

    “当然,那间房很抢手,朱彤硬要我让出来给杜咏双,我是巴着不肯放的,但正室来了,总不能睡在离这儿极远的客房吧?我让出来天经地义,那两人也没话说。”

    两人边说边走到卧房,见到邬曦恩,朱尘劭就从她微微冻红的脸颊还有身上未及脱下的披风以及手上多出来的一只药箱知道,她刚才必是走出厅堂,去取了药箱再绕回来卧室的,但夜晚风冻寒冷……

    “你怎么不派个丫头去拿就好?”他脱口就问。

    她正在脱去披风,发现他的目光看着她放到桌上的药箱,连忙解释,“这是小夏跟小朵送来的,我只是出去拿而已。”

    “你丈夫舍不得了。”田晋笑着打趣。

    但朱尘劭没说什么,只是躺卧在床上,她静静的上前,再次为他捣药、包扎,最后再为他套上白色内杉后,微微一笑,“我就睡在客房,有任何需要一声,我就过来帮你。”

    “男人晚上的需要,就怕他现在还无福消受。”田晋吃了熊心豹子胆,出言调侃。

    朱尘劝恨恨的瞪了好友一眼,她则羞涩尴尬的转往客房。

    “我真的觉得你太幸运了,她美得让人销魂,而你竟然拥有她。”田晋说的是肺腑之言。

    销魂?朱尘劭不知道,但他知道他最初见到她时,就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一双纯稚的清澈眼眸里竟看得到不符合年龄的沉静,嫣然一笑便像春日绽放的桃花,吸引他驻足凝望,亦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

    “不过,话说回来。”田晋不怀好意的瞄了他下半身一眼,“这场仗打那么久,你也休息那么久,刚刚嫂子亲自伺候你梳洗,难道你没感觉吗?不会是有问题吧……噢。”

    话一说完,一只瓷杯不偏不倚的正中他的额际,力道抓得刚刚好,没把他敲昏过去,只是额头肿了个小包,但已够疼了。

    祸从口出啊!晋只能哀怨的抚着发疼的额头离开。

    床帐落下,朱尘劭却难以入眠,她离自己只有一间书房的距离……

    无独有偶的,邬曦恩也睡不着,陌生的躁热爬上身,窗外明明仍是寒风刺骨,难不成是屋内放置的暖炉太旺了?好热啊!这真是漫长的一日,她终于、终于来到了丈夫身边。

    就在万籁俱寂的半夜,一些极细微的声音唤醒了邬曦恩,她起床循着声音前去查看,却因而整晚难眠。

    温暖烛火下,这已是她第三次来到朱尘劭身边,时值深夜,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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