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谢谢太君关心,在服了曦恩的一帖药后就好了大半,但昨天她身子也不好,她回来可有说什么?”这反而是她比较担心的。
“没说什么,只说身子微恙,想躺一会儿休息,今天倒是一早就出去了。”
老太君看看大夫人以眼神请示要不要告知刚刚那件事,她随即摇头,什么都还没定,说了也是白说。
没说代表她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吧?邬诗媛松了口气,见到案上的邀帖,她眼睛一亮的走了过去,“听总管说赫公公过来送帖子,是太后邀太君去看戏,唉,我心情也挺闷的,不如,我陪太君一起去看戏,好吗?”
“当然好,曦恩那孩子一定没兴致陪我去。”老太君脱口而出。
曦恩、曦恩,每个人都爱她吗?邬诗媛把怨恨全咽下肚去,等着吧,绝对会有个“好”消息让你们每个人都后悔把她捧上了天!
翌日午后三刻,老太君在邬诗媛的陪伴下乘坐马车进宫,看戏班子唱戏。
戏台下,皇太后等后妃女眷坐得满满的,座位前皆有小桌子摆了茶水及精致的糕讲,戏台两旁还有太监、宫女等候主子差遣。
戏台上,小旦媚眼勾人,举手投足皆是风情,细腻嬷转的歌声扣人心弦,让皇太后等人是听得如痴如醉,唯一的例外只有邬诗媛,她觉得时间极为漫长,好不容易等到戏演完了,众人纷纷上前恭送皇太后回宫休息,她更急了,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之后要见上太后一面可就难了。
她眼尖的看到赫公公从另一头走过来,连忙快步走过去,趁着老太君跟皇太后说话的当下,连忙低声向头发花白的赫公公说了些话,他眼睛马上一亮。
“请跟咱家过来。”
她点点头,回头看了老太君一眼,再请一名宫女传了句“她身子不舒服,先行回府”的话,即快步跟上赫公公,穿过皇宫内处处金碧辉煌的亭台楼阁,才来到皇太后的宫殿,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雍容华贵的皇太后让赫公公给搅扶看进宫,身边还跟了一名两鬓发白的老嬷嬷,身后则是六名宫女。
她欠身低头,不敢直视。
皇太后要六名宫女全退下后,直视着邬诗媛,“听说你得知一个极可能符合哀家想寻找的特殊命格的闺女?”
邬诗媛上前福身,长听垂敛,一派恭敬,“是的,太后。”
她随即将邬曦恩的事告知,再不以为然的道:“臣妾为家中长辈欲掩藏曦恩这颗明珠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太后为景王的终身有多么伤神。”
赫公公跟秦嬷嬷互看一眼,再将目光移到主子身上,太后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而伺候她超过三十年的他们,更清楚她可不是个会随便听信他人言的人。
皇太后微微一笑,“你如此体恤哀家,不惜把堂妹的命格说出,总有个理由吧?”
邬诗媛也明白太后一定会加问的,她知道只有说实话才能消除太后心中的疑虑,“不瞒太后,世子爷心仪堂妹,虽已有多名妻妾,仍心心念念着她。”
“既有妻妾,多一名妹妹共事一夫,也不是不可能。”话说到这里,一旁的秦嬷嬷走上前来,咬了咬耳朵,皇太后这才明白的点点头,“邬曦恩也是正妻所出,为妾自然不妥,所以……”
“是的,世子爷有意以臣妾多年未生下一儿半女为由休离臣妾,太后也是女人,定能理解,然而臣妾不是自私,一来臣妾若被休离,对娘家也是丢脸的事儿,二来,太后也能了结心中事,也是两全其美了。”
这大话可真是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她分明是为自己盘算的成分居多吧!
皇太后心眼明亮,“我明白了,你可以回去了。”
“太后?”她一楞,就这样?
“哀家自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