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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怨妇的惆怅模样,给惹得脸面皮发红。

    “你这么快就想生孩子?不怕孩子绊着你吗?”

    阎韧思晃了晃小脑袋瓜,一脸幸福地偎进丈夫怀里,用娇软甜腻的声音,坚定的说出心里的想望。“不怕。我想和鸿哥生孩子。”

    丈夫身上总有一股淡淡药材味儿,混着他身上的气息,融合成一股让她心安的独特味道。

    这样的气息,闻久了竟也会成瘾;一日不偎到丈夫怀里几回,闻闻他身上的气味,她就不能安心。

    感觉妻子充满撒娇意味的贴上来,他不假思索地展臂将她拥进怀里,好让彼此贴靠得更加紧密。“那夜……你不是喊痛吗?”

    新婚洞房那夜,两人圆房,有了夫妻之实。

    但每每忆及她蹙眉咬唇,忍受初夜带来的疼痛,他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愧疚,想更加呵护、怜惜她。

    “不……不是都得痛过那么一回?”她难得羞涩地用那双含羞带怯的水眸,柔柔地瞟了他一眼,寸吞吞吐吐怯声道。

    被妻子娇媚又羞涩的模样所惑,他内心隐忍多时的欲望,就这么不争气的被勾挑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过分放纵的神思,他深吸了几口气,好平复下腹的骚动。

    他清了清喉,正色道:“好,如果真的想生,为夫再忙,都能拨空和你——”

    话还没说完,他便发现妻子白嫩嫩的小手,竟落在他胸前胡乱的抚着、摸着。

    “韧儿,你做什么?”他垂眸望着胸前那双小手,好奇地问。

    记得初遇丈夫时,他脸上的神情冷冷淡淡,没什么波动起伏;但在两人结为夫妻后,他凝视着她时,除了温柔,便是这般深情灼热。

    每每迎向他瞬也不瞬、盯住她的神情,她的心跳总是快得像要跳出心口似的,说不出话来。

    这会儿被丈夫定定瞧着,她害羞到说不出话的毛病又犯了。

    迟迟得不到妻子的回应,沐平鸿只好出声唤人,“韧儿……”

    “反正爹娘吵着要孙子,孩子生一生,就丢给爹娘他们去玩。还有,我还没赔你那一篓三年才结一次果子的“逢千日”呢!等生完孩子,咱们就一起去摘药果,顺道游山玩水,你说好不好?”

    她一鼓作气,说出心里的想法,他惊愕不已。“你还记得?”

    犹记为了这三年才结一次果的“逢千日”,他费了许多心思;谁知道却被阎韧思给无心弄掉了?当时,他呕得差点没吐血。

    妻子一直把这事放在心头,着实让他感到意外又窝心。

    想来,她是真的在意他,才会把他的每一件事全记挂在心上。

    思及此,他唇边噙起淡笑,心头悸动不已。

    “当然,弄掉了你那一篓“逢千日”,我愧疚了好久呢。”至今她还记得当时的心情。

    阎韧思庆幸,若不是跌在他身上,他们就不会有之后的牵扯;娘亲的病体不会好,她也不会嫁给这么个疼惜她的良人。

    一切都幸福得像梦……

    “你整个人都赔给我了,已经抵过了,有什么好愧疚的?”

    “我还以为,自个儿抵不了那篓“逢千日”呢!”她白嫩的小手,持续笨拙地落在丈夫结实精壮的胸膛上,心里纳闷,怎么娘教的,全起不了作用?

    是她做得不对,还是她的吸引力不够?怎么丈夫没半点激动的反应呢?

    正当她拧眉深思时,努力吃着丈夫豆腐的小手,却陡地被一把抓住。

    她一愣,仰起脸儿,困惑的看着丈夫。

    “你还要摸多久?”

    被丈夫点破自个儿吃豆腐的行径,阎韧思羞得满脸通红,但被男人给抓住的小手,却又动弹不得。

    “想再试一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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