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想法。
阎韧思好怕对方会为她隐藏心里真正的想法,不确定地问:“真的不委屈?”
“不委屈。”
像是想确定他是否说出违心之论,她水亮的眸子落在他脸上许久、许久,才放心地说:“我好怕沐大哥为我委屈自己,我不要你做任何不甘愿做的事。”
沐乎鸿的心魂,因为她的话而、悸动。
佳人如此为他,这一生夫复何求?
“傻姑娘,我爱你。”无法压抑内心澎湃的情感,他难以自持地倾身,吻上她水嫩的红唇。
她的存在,为他空茫寂寞的世界,添上了色彩。
现在的他,完全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他会变得如何。
无预警感觉到他的气息倏忽扑来,她有些受宠若惊地惊呼:“沐大哥……我还病着……”
“不怕。”
他炽热的唇抵住她娇嫩盼红唇,舌滑进她的口,攫住了她的丁香软舌,与她亲密交缠。
闻言,她被男人衔住的唇微微上扬。
也是,她心爱的男子是个大夫,天天碰药、闻药味,应该会百病不侵、身强体健,绝不会怕她的病气。
“沐大哥,韧儿也好爱好爱你……”她发出嘤咛,双手紧圈他的颈项,与他一同陷入那柔情密意当中。
冬宴当日,整个王府洋溢在一股热络的气氛里。
天色一暗,悬缀在府中各处的红色灯笼便亮起,点亮了黑夜,趋走了入夜后的寒凉。
获邀出席冬宴的百官,在美酒佳肴及热闹的氛围中,无不张大眼睛,等着瞧瞧王爷新婿。
当阎黔打算把女儿嫁给个两袖清风、没没无闻的穷酸大夫时,这消息立刻成了京城最热门的话题。
阎黔毕竟贵为王爷,居然会允了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这诡异行径,在短短时间内,便被好事者给大肆渲染。
有人说,阎黔被新婿给下了符、迷了心智;也有人说,穷酸大夫弄大了王爷千金的肚皮,逼得王爷不得不嫁女。
阎黔听到这些传得不堪入耳的蜚短流长后,心里不由得大叹,世人难为,莫怪沐平鸿宁愿隐居深山,也不愿入世。
反观阎韧思与沐平鸿这一对,两人对这事的态度,显得十分洒脱豁达——人们喜欢说,就由他们去说,久了、腻了,自然就没说的兴致。
阎韧思本来就是个不拘小节的姑娘,而沐平鸿只要进入制药房,便犹如老僧入定,直接进入雷打不动的境界。
阎黔虽明白这两人并不在乎,但即便是如此,他还是挖空心思,想办法做些什么,好去堵那悠悠之口。
首先,要让两人出席冬宴。
他要让人们好好瞧瞧,他的新婿穷归穷,但却是相貌堂堂的谦谦君子,而心爱的闺女,则是洁身自爱的端庄小姐。
于是这对才刚订亲的小俩口,奉命出席了冬宴。
“沐大哥,你还习惯吗?”
并肩走在通往大厅的长廊,阎韧思娇软的手臂挽住心爱的男子,忍不住忧心地问。
为了出席冬宴,不只她被逼着做出合宜的装扮,连沐平鸿也逃不过这一劫。
她偷偷觑了眼身边男子,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人要衣装”这句话,说得可真是不假。
平时,沐平鸿总是一身素净布衫,在深山时也不绾发,仅是率性地用皮绳束起长发,瞧起来率性飘逸,出尘得不似凡人。
但现下,舍去了平时穿惯的素净布衫,换上名贵的锦缎、绾起男子发式,他整个人顿时器宇轩昂、英俊慑人——
逼得她得不断同他说话,好确认他是她心爱的沐大哥。
侧眸瞥了眼定定凝着他的阎韧思,他没好气地拧了拧她的俏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