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知道姓贺的有意追书庭,不难猜测出对方的身份。
贺柏瀚愣住了。“你……是哪位?书庭和你在一起吗?”
果然是贺柏瀚没错,可恶!一认出声音,齐御麟的锐眸进出冷芒,以后他再也不准这个混蛋带他老婆出去喝酒。
“我是齐御麟,我会照顾她。”简短的两句话,已经充分宣明主权!
“等等,你……”
不让对方有说完的机会,他利落地结束通话,并直接关机,省得对方又打来纠缠。
齐御麟专心地开着车,一边注意书庭的情况,怕她有什么不舒服。幸好,已醉昏的她很温驯地酣睡着。
夜晚车流量不多,四十分钟后,他把车子驶入一栋警卫森严的电梯大厦里,扶着纪书庭回到自己的家。
把她扶进客房里躺好,才刚替她拉上棉被,纪书庭突然蜷起身子,两手抱着头,闭着眼睛低喊:“好痈,头好痛好痛……”
她真的喝太多了,他不舍地叹气,真是傻丫头,明明不会喝酒,何必灌自己这么多酒呢?
“等等,我马上帮你弄醒酒茶。”
他很清楚该如何调醒酒茶,刚和书庭分手时,他痛苦得几乎发狂,好几个无眠的夜里只想以一杯又一杯的酒来麻痹自己,仿佛自己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不会想她想到绝望。
隔天清晨,当他宿醉醒来头痛欲裂,因为马上要出门工作,他便会去厨房帮自己弄一杯醒酒茶。当时的他只想尽快往上爬,就算夜里睡眠品质不佳,他也绝不容许自己在工作上有任何闪失。
他很快谓好一杯醒酒茶回到房间,扶起纪书庭,让她靠着床头半躺着。“来,把这个喝下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纪书庭依言喝下茶,喝了几口却皱眉推开杯子,含糊不清地嚷着:“这不是酒,你骗人!我要喝酒……”
他只好连哄带骗地安抚她:“我没有骗你,这是酒,比较少见的酒。庭庭乖,你很累了,快点睡觉。”
他又把她按回床上,并细心地为她调整好枕头的角度。
纪书庭咕哝抗议着。“好奇怪的味道,真难喝。”睡意太浓,她又窝回被窝里,小脸在枕头上磨蹭几下,很快跌入梦乡。
齐御麟将灯光调暗,只剩下角落的一盏晕黄立灯,他坐在地毯上,怔怔地望着纪书庭。
熟睡的她像是卸下所有的武装,宁静的睡颜好美,白里透红的肌肤就像是公主一般。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习惯侧着右边睡,手边一抓到枕头,立刻搂入怀中当抱枕,蜷起身子,就像是一只小猫眯。
唉,庭庭……让他爱到心痛的庭庭!
可以这样静静望着心爱的人,是多么大的幸福。
此刻,他愿意抛弃集团台湾区总裁的至尊地位,愿意放弃一切身份、多年来累积的金钱和权势,以及未来的荣华富贵,只求老天爷再给他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守着她、看着她,和她牵手走到白头的机会。
唉……当初狠下心分手是为了她,但他也知道,那些举动必会狠狠伤害书庭,让她恨他一辈子,看她这样,他心里也很不好过呀!
齐御麟轻轻抚着她的发丝,过往的画恧一幕幕涌入脑中……
私奔到台东的那段日子,虽然经济很拮据,但却是两人最快乐的回忆。他们像是一对天真的小夫妻,可以吃苦,可以粗茶淡饭,只要能够在一起,什么苦都不在乎。
那时候,两人都手牵手睡觉,寒流来的时候,尽管紧闭窗户还是无法抵挡蚀骨的冰寒。两人窝在棉被里相拥取暖,尽管物质条件很差,但他们不曾叹过气。
每一天,当他结束工作疲惫地回家,书庭总是以最甜的笑容迎接他,在他身边嘘寒问暖,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分享一整天的喜怒哀乐,还会立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