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地嚷著,同时目光在房里四处张望。
该不是那守卫说的是其他地方吧?可这间寝房里明明就只有一个柜子呀!到底是放到哪儿去了?
“倘若如此,那肯定是家中出了内贼。此事非同小可,我绝对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来人啊!给我到处搜,所有下人房都不许错过!”
听见他的叱喝,何媚娟一怔,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更没想到整件事的主导权会落到魏力飏的手中。
“帕们到大厅去等消息吧!”魏力飏勾起嘴角,黑眸深处掠过一教精光。
下一场好戏,很快就要开演了!
他们几个人转移阵地到大厅去,心思各异地一边喝著丫鬟刚沏来的热茶,一边静静等待结果。
过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被几名奴仆抓了过来。
一看见那个人,何媚娟的脸色立刻一变。
这个叫做周允的男人,就是她收买的那个守卫啊!
“启察主子,小的在周允房里的柜子中,搜出了这只玉锡。”一名奴仆双手奉上玉镯。
魏力飏的黑眸掠过一丝冷笑,转手将玉镯递给了何m娟。
“你掉的可是这只玉镯?”
何媚娟的脸色霎时更难看了几分,她将那只玉镯紧握在手中,目光凌厉地瞪向周允。
这家伙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己经顺利将镯子藏进孙琬若的房里吗?怎么镯子却被人从他的房里搜出来?
难道他起了贪念,打算私吞镯子?
“如何?可是这只?”魏力用又问了一次,非要得到肯定的答案不可。
“是,没错。”何媚娟咬牙承认。
尽管她很想要否认,但是刚才她己经将这只玉镯的特征说得那么清楚了,让她没办法睁眼说瞎话地否认。
“周允,你竟敢干出这种勾当!”魏力服虎目一瞪,那凌厉的叱喝配上严峻的神情,气势相当吓人。
“不……夫人……我……”
周允望向何媚娟,以目光向她求助。
何媚娟的脸色一变,深怕这家伙将她给供出来,赶紧喝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竟然敢偷我的玉镯子?你还想要狡辩些什么?来人啊,把他带下去,等候处置!”
“我看直接送交官府严办吧!”魏力飏说道。
一听见自己要被送交官府,周允更加慌乱了。
“不,我是冤枉的,我只是遵照夫人的吩咐啊!夫人……我明明有将镯子藏到孙姑娘的房里,我也不知道镯子怎么会跑到我这儿--”
“住口!我怎么可能吩咐你做这种事情?”何媚娟胀红了脸,怒斥道:“来人哪!将这家伙拖下去,不许他继续在这里胡说八道!”
“等等!”魏力附出声阻止。“既然他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不查个清楚怎么行?你说是吗?”他望向何媚娟,眼底掠过一抹精光。
昨夜,他料准这一切是何媚娟的计谋,而从黑衣人对魏家的熟悉程度,他猜想那家伙必定是家中的某个下人。
尽管他在孙琬若的房里又耽搁了一点时间,但是由于那黑衣人必须谨慎避开巡逻的守卫,因此行动不可能太迅速。
当时他一离开孙琬若的寝房后,立即往下人房的方向追去。
由于夜色己深,魏家的人几乎都己睡下,耳力极佳的他,在一片寂静之中,敏锐地听见了一些细微的声响,立即循声追去,正好瞥见那黑衣人鬼鬼祟祟地返回周允的房里。
在确定了黑衣人的身份之后,他耐心等待周允入睡后,悄悄地潜了进去,将玉镯藏到周允的房中。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何媚娟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何媚娟的表情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