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在,还怕没位置。”孟郬向萧瑛瞄去一眼,要献殷勤就趁现在,说不定还能捞得与美女共进晚餐,总不能每回都用苦肉计吧。
“是,一起走吧。”萧瑛道。
孟郬的话提醒了贺心秧,萧瑛还在。
她并不想和他接触、不想与他有任何牵连,可京城这么小,他们相识相熟的人又重迭,想要不看他、不听他、不碰上他,恐怕是难上加难。
怎么办呢?她能不能离开果果和晴?能不能连苓秋、紫屏都不要,独自在陌生的环境里生存?如果不行的话,那么她就无法真正与他分手,难不成她能逼果果弃兄,逼孟郬弃友,逼着风喻、小四背主?
苦笑,她没那么伟大而重要。
“真的吗?太好了,姊姊……”
小优拉拉贺心秧,她回神,望着神似二十一世纪的小优的那张脸,笑开。
“喜欢就走吧。”贺心秧话落,宫晴悄悄地伸手握住她的,苓秋也一脸担心地看向她。贺心秧笑了,用那种夸张、过分快乐却无真心的笑容对苓秋说:“放心,我没事。”
萧霁走到小优身边,问:“谁教你使毒的?”
“是习医不是使毒,毒只是小小的额外兴趣。”小优回答得天真浪漫。
“好吧,是谁教你医术的?”萧霁换个方式问。
“我的师父是方磊,他也是我舅舅,没替人看病的时候,就住我家里,我最喜欢跟在他身边绕,见他制那些丹丹丸丸的,学着学着,慢慢玩上瘾,舅舅说我有天分,便收了我当徒弟。”
小优还是一样客气,她没说方磊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看的病人非富即贵。
孟郬在听见方磊这个名字时,浅浅一笑,在萧瑛耳畔解释方磊在“改朝换代”这件事上头所扮演的角色。
与孟郬在一起,萧瑛有听不完的故事,他像块海绵,飞快吸收所听到的每个讯息,于是他越来越佩服自己,原来过去几年,自己活得这般精彩。
萧瑛接话,“方磊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太医院,你想不想也进太医院,继续同你舅舅学医?”
小优讶异,他们竟然认识舅舅?那么一定也认识爹爹?也好,她就不必费心思隐瞒了。她露出笑容,颊上的酒窝立现。
耳里听着萧瑛沉稳的声音,贺心秧心思起伏不定,心动着、雀跃着,她无法否认自己想要靠近……但,这是不对的。
违反了原则的爱情,宁可不要,也不可以修改原则,因为经过妥协,爱情再也不是原来样貌。太多的故事与戏剧教会她经验,维持爱情本就不易,若是再妥协,爱情只会消亡得更快。
就当它已经走到尽头了吧,就用那句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来安慰自己吧。想想,人类真的很笨,明知道天长地久的爱情机率太小,明知道“一生一世”多数是信口雌黄,可每个人一逮到机会,还是会奋不顾身、飞蛾扑火似的去赌那个微乎其微的可能。
脸上笑意未曾褪去,她心底却悄悄地叹息。
小优惊呼一声,“我可以吗?太医院的规矩只收男子。”
“规矩是人定的,果果你说是不是?”萧瑛朝萧霁望去。
贺心秧对小优的好感,萧瑛全看在眼底,他并非多事之人,但如果贺心秧能因此而快乐,他愿意为她多事。
他不记得两人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但那次不欢而散的接触让他确定,以前的自己重视她、在乎她,甚至……他对贺心秧的熟悉感更胜关倩。
并且,不管是从风喻、小四或孟郬口中听到的点点滴滴,都让他对贺心秧心疼不已,不谈过去,眼前的他亦是被这个独立却又倔强的女子深深吸引。
萧霁笑着接话,“是啊,明儿个我就让你爹送你进宫。”
蟾蜍打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