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一些御夫之术,惹得向幼薇哭笑不得,只能敷衍着倾听。
就这样住了几日,向幼薇已经习惯了那些人全身上下打量自己的目光,只是在苏景泽狡黠的笑容中怒瞪他,这样的目光交流是最稀松平常 的,但看在别人眼中却是蜜里调油的暧昧,一屋子女人顿时都哈哈大 笑。
“瞧他们小夫妻,真是好得蜜里调油,这眼神一来一去都透着股亲匿。”
“可不是。”
大家笑着笑着,有性子豪爽的大娘眼神古怪的看了看向幼薇,“我看苏先生每日早早起身,倒是小娘子睡得多,莫不是有了?”
被那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向幼薇有些摸不着头脑,笑着追问:“什么是有了?”
“就是有了娃娃呗!”有人嘴快的接了一句。
此言一出,哄堂大笑,就连苏景泽脸上都挂不住的窘迫,再看看向幼薇抵抗不住落荒而逃的模样,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向幼薇听着那笑声,尴尬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是夜,俐落的铺好被褥,向幼薇斜睨苏景泽一眼,“今晚你还是睡木椅吧。”
别怪她小气,实在是这男人太可恶,眼睁睁看她被一群女人逗弄, 却都不帮着解围一下,还笑得那么畅快,难道被调侃的另外一个主人翁 不是他自己,哼,只是没心没肺的傻乐。
苏景泽摆出受了惊吓的表情,扭扭捏捏靠过来,“娘子你舍得为夫再睡木椅?”
舍得!谁不舍得,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住在这里的这些日子,如果不是一时不忍让他上了床,自己怎么会闹出这么多笑话。
想到那一晚主动开口让他躺在床的一边,向幼薇还是会觉得脸颊发烫,这绝对是她前半辈子做过最离谱的事情,竟然主动邀请一个男人和自己同床共枕,虽然只是规规矩矩各睡一边的躺在一起,可要是传了出 去,自己一点名声也没有了。
可那一晚真的是猪油蒙了心,看他在木椅上辗转反侧,一颗心就怎么都硬不下来,所幸苏景泽平日里言语轻挑,手脚倒还老实,晚上安安分分睡在外面,几乎一夜不动,所以两人同床七、八日倒也没什么事情 .
只是今晚她被人笑得差点没脸红的烧了自己,这男人还笑得很得意,怎么能不让她生气。
“也好,娘子生气了,为夫只能委屈自己。”苏景泽难得没有闹她,乖乖拿了被褥再回到木椅上。
夜幕下的烛光有些昏黄,向幼薇一时气恼,所以丝毫没有察觉到苏 景泽脸上的苍白,等到发现事情有异,已是夜半时分。
好似已经习惯了身侧有人存在,这一晚的向幼薇睡得有些不安稳, 半夜是被一阵压抑的呻吟声惊醒,那声音断断续续从苏景泽睡着的方向 传过来,像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楚。
“苏景泽。”屏住呼吸轻唤一声,向幼薇低声询问:“你睡了吗? ”
许久,才有他轻微的声音响起来,即便带着笑也掩饰不去声音中的 疲累,“没事,睡吧,我只是作了不好的梦。”
听他这样说,向幼薇不仅不觉得安心,到更加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不顾他的阻拦摸黑下床,她快手的点燃蜡烛走到苏景泽坐着的木椅边, 却被眼前的他吓了一跳。
苍白的脸,因为忍耐而颤抖的薄唇,还有因为紧握木椅而青筋暴起 的手。
心跳瞬间加快,向幼薇只觉得一股难以言语的惊恐涌上心头,再也 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拉开他捂在肩膀的手臂就去扯他衣衫。
“不过是一晚没有同床共枕,娘子这么急不可耐。”苏景泽依旧嬉 皮笑脸,想要阻止向幼薇的动作却发现浑身力气小得吓人,只能无奈的 看着向幼薇扒开自己的衣衫,被眼前看到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