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拿了一份,拆开包装纸,咬了一大口汉堡,双眼直看着她。
“哪有。”她回避他的视线,在心底骂自己,干么不说?
接下来,大半时间都是他在说话,这顿晚餐吃了半个小时,季小波的心也一直悬在半空中。
用完餐,他端着盘子去回收处。
“我要回家了。”她终于能喘口气,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好,我送你。”况鹰杰起身,一手捞来地上的球,一手已握住她的手。
“我可以自己回去。”真希望他别对她太好。
“不行,让我陪你回家。”他拉起她,坚持送她。
她被动地让他握着手,走回家。
“会冷吗?”他拉着她靠近自己,手臂很自然地护在她肩头,轻声说:“虽然快春天了,早晚天气还很冷,晚上风大,你的窗户要记得关才不会着凉。”[热%书M吧独5家(制/作]
“喔。”她并不冷,有他的呵疼,她的心很温暖,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拥有多久?
到家了,她拿钥匙开门。“再见。”
“等等。”况鹰杰抽出短裤口袋里的笔,摊开她的小手,把手机号码写在她的手心上。“这是我的手机,随时可以CALL我,我会把你的号码加入好友名单。”
她木然地看着手上的数字。
“我会等你打来。”他倾身给她一记轻吻。
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打给他,也许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约会了。
“我走了。”他朗笑着走了,走到巷子的转角处,他又回过头来朝她挥手。
她也抬起手挥了挥,看着他消失在街角后,她进入家,回到房间,坐到桌前,内心挣扎又痛苦。
两天过去,况鹰杰始终没等到季小波的电话。
“耍什么帅,当场向她要她的电话不就好了?”
夜里,他一个人待在工作室发愁,懊恼自己没留下她的电话。他想约她看电影、吃饭、逛街、吻她,也想问问她要不要到公园看球赛。
但苦等不到她的电话,他愈想愈担心,不知她是不是生病了,还是临时有什么状况发生?
半夜一点,他无法入睡,离开了工作室,踱步外出。
他走到她的窗前,房内是亮的,他的心重新活了过来,至少她在家。
他在公园找了颗小石子,写了字条,包在小石子上,瞄准了她的窗户,往里头扔。
“啊!”季小波被外面飞来的“殒石”吓了一跳。
她正在桌前和甜芯娃娃装奋战。她的缝纫机并不合用,手工弄了一整天,搞得全身沾满了布屑,却还不成功。
她从未尝试过缝制迷你版的衣服,布料在她手上不是走样就是破裂,浪费了很多材料,她的心情很恶劣,快疯了。
现在又不知哪里飞来的东西吓到了她,她好想哭。
她心神不宁地看着落在桌上的东西一眼,好像是张纸团,她捡过来看,是一张小纸条里包着一颗石头。
打开来,纸条上没有署名,只有简短的一句:“你不想我吗?”
她的心神微晃。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扔进来的。
她也想况鹰杰,可就是太想他了,才会成天用工作来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有机会打电话给他。
她宁愿当缩头乌龟,时间一久,他自然而然就会跟她断了往来。
可是他看来并没有放弃她的意思。
怎么办呢?
第二颗小石子又精准地飞进季小波的窗里。
她心颤地打开来看——
你还好吗?我很担心你。
她的心中淌着感动的热流,她害他担心了……
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