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唐月涵离开背影,封无忌低低笑着。“还是这么倔强,这也难怪,咋夜是过分了点,但若不这么做,如何激起她的偾慨,她若一脸无所谓,我可要急了……”封无忌呵呵笑着,想到昨晚一吻,墨眸变得幽深似海,眸光有几簇火苗跳跃着
他早已料到唐月涵今日会来,也料到她会把定情物还回来,所以才会特意在她白嫩嫩的劲子上,又吮又咬的,留下青青紫紫。
要知道,那可不是普通的吻痕,他在吮吻她前,早在大掌涂上了特殊药汁,这药汁渗入她的肌肤,咬过的地方,药汁会留下更深的颜色,就像刺了青,未满三个月,是不会消的。
戴在脖子上的项链可以拿下来,但是那一圈吻痕可是拿不掉的。
他越想越得意,越想越欢快。
这时张管事走过来。“相爷,这只黑蝶要如何处理?”
只黑蝶,此刻正被困在琉璃容器里,黑蝶掮动着翅膀,飞来飞去,似乎在找寻出口,却找不着。
封无忌宠爱地看着这只蝶儿,慎重交代。“好生照顾着,它可是涵儿送我的定情物哪。”
定情物?这明明是唐月涵派来寻踪的西域黑蝶,是来查探相爷另一个身分“彤公子”的。
刘刚等四人听了,都强忍着笑,他们早知相爷的脾气,还有对唐姑娘的另眼看待,若唐姑娘听到相爷这番话,这只蝶儿还被相爷当成宠物养,八成会气死。
张管事不愧是管事,在相爷面前永远不会表情变形,不慌不忙的应道:“是,相爷。”
“还有,给它弄个大一点的屋子住,就把那花园弄个大棚,养在里头。”
“是,相爷。”
“另外,每天都要好好看顾,要是它死了,我唯你是问。”
张管事面色一僵,他缓缓抬起头,镇定的提醒相爷。“可是相爷……这蝶儿的寿命本就不长,差不多是一个月……倘若它寿命走到尽头……”
“你是蠢蛋吗?”
仅仅是一个冷眸瞟来,便吓得张管事赶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答——“相爷饶命,请恕小的无知。”
封无忌拧眉道:“这还不简单,去找另一只黑蝶与它配对,生下子嗣不就得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张管事更是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封无忌不耐烦的喝道:“还不快去!别闷了我的蝶儿!”
“是、是,相爷英明,小的遵命。”
张管事吓得回神,忙不迭起身。找黑蝶配对?这这这——连这只蝶是公是母都不知道呀!
可怜的张管事,在相爷手下做事,应付过多少刁钻的高官、阴险的权贵,都没这么怕过,如今却要想办法搞定一只黑蝶,若不在期限之内让这只蝶生下毛毛虫,他也别活了。
张管事魂不附体的退下后,封无忌脸上布上一抹清冷。
“刘刚。”
“属下在。”
“九公主刁蛮跋良大概没遇过什么恶人,给她个小小的教训吧。”
“她喜欢把别人的脸划花,就让她自己尝尝被划花的滋味吧。”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刘刚却知道,那九公主想毁唐姑娘的容,让相爷动怒了,心下叹息,这九公主千不该、万不该,在相爷眼底下撒野,这一生,便是毁了。
他抱拳领命。“属下遵命。”
在相爷府这里,众人正为了一只“定情蝶”人仰马翻之际,唐月涵已走出几条胡同大街外,她心想,既然封无忌那儿行不通,她便自己想办法,至于如何把彤公子引出来,她心中已另有计划心思一定,她的背挺直,步伐也加快了。
这是一个简单隆重的喜宴,只请了八桌乡亲父老来喝喜酒。
喜酒就办在一处宅第,宅里楼阁屋宇,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