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牧荻尔,菊儿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问:“小姐,王爷怎么会来这儿?他是来接您回去的吗?”
奚荷月摇摇头,拉着菊儿,无视站在一旁的牧荻尔,迈步想要回去,他却伸手拽住她的手臂。
“放开我。”她冷漠命令。
“把这些药带回去吧,这是给菊儿补身子的。”
听见那药是要让菊儿补身,奚荷月略一迟疑,才缓缓接过,“我替菊儿谢过王爷。”
刚接过药,她蓦地眼前一黑,身子微晃了下。
牧荻尔飞快的伸手扶住她,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关心与担忧。“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
“我没事。”她稳住脚步后,推开他退了一步。
“定是这阵子小姐忙着照顾我,累出病了。”菊儿自责的连忙搀扶着她。
“我带你去看大夫。”牧荻尔双眸紧盯着她,从她略显苍白的脸庞,更加肯定她病了。
“不用,我回去休息会儿就好了。菊儿,我们走吧。”她冷淡的回绝,领着菊儿往回走。
牧荻尔默默跟在两人身后,一直来到屋子前,他才停下脚步。望着眼前简陋的屋子,他心中五味杂陈,谁料得到这小小的屋子里,竟住了他前后两任的王妃。
回到房里,奚荷月在床边坐下,菊儿不放心的探了探她的额头,低叫,“哎呀,小姐,您在发烧!”一定是那夜淋了雨,这几日小姐又忙着照顾她没能好好休息,才会病了。
“不要紧,我歇歇就没事了。”她躺上床,觉得全身有些发冷,便扯着被子将自个儿裹得紧紧的。
菊儿着急的跑出去想请袁宿琴帮忙找大夫。
但他们夫妻都不在屋子里,菊儿匆忙的要出门去找人,一踏出大门便撞见站在门外的牧荻尔。
她正要开口,眼角却正好瞄见袁宿琴与韦照回来的身影,她想到小姐对他的抗拒态度,又想到他的身分,也不便开口,就略过牧荻尔走上前,“韦夫人,我家小姐在发烧,能不能请你帮性找大夫过来看看她?”
听见她的话,牧荻尔微蹙眉,立刻往屋子里走。
“这位兄台请留步。”韦照见他面生,上前拦住他。
牧荻尔未回头,仅丢了句“我要带她去看大夫”便走进屋里。
事隔多年再见到韦照与袁宿琴,当年曾有的愤怒,竟仿佛被风蚀化的沙石,早已消散,此刻他一心只记挂着奚荷月。
听见他的嗓音,韦照与袁宿琴皆蓦然一惊,脱口道:“王爷??”
“怎么你们也认得他?”菊儿一脸纳闷。
袁宿琴诧问:“他真的是旭王爷?!”
“你们不是知道了吗?”菊儿觉得很奇怪,方才明明听他们夫妇俩喊他王爷,怎么这会又这么问?
“可他的脸……”袁宿琴像是想到什么,恍然大悟,“王爷必是易了容。”她只知他精通易容之术,却不曾见过他易容的模样。
“嗯。”菊儿点了点头,急忙跟着进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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