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则故事的启发。
“后来呢?她怎么知道?”闻人尹追问。
牧荻尔语声有些低沉,“就在你抵达那天,我过来见你,而扮成我的小凌子戴着的人皮面具,不慎被一只狐狸给抓下来,被她撞见……”
听到这里,闻人尹更加讶异,“这么说她也知道你装傻的事了,会不会将消息传回宫里?”
“她亲口答应过不会泄露出去。”
“她的话可信吗?”闻人尹有几分疑虑。
“我相信她。”
闻人尹暗暗翻了个白眼。既然相信她,当初又为何要假扮成不同的男人去向她求欢示爱?“总之,一连发现你瞒了她那么多事,又那样测试她,她大怒之下,便离府出走。”
“少尹,你觉得我这么做错了吗?”牧荻尔望着好友。
闻人尹抬手摸着下颚,思忖了片刻表示,“我想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装傻一事攸关性命,倒也没什么好气,可扮成不同男子来试探她的事嘛……我只知道换成了是我,八成会赏你几个巴掌,再踹你几脚,然后从此一刀两断。被人这么怀疑自个儿的真心,我想换作任何人都很难忍受吧。”
见牧荻尔在听完他的话后眼神一黯,闻人尹忙拍拍他的肩安慰他。
“切,她是走了又不是死了,你再把她找回来不就得了,若是你对她有心,好好解释清楚就是了。”
采了采菊儿的额头,感觉她的烧退了些,奚荷月总算安心了,拿着巾子温柔的替她擦了擦脸。看她睡得很熟,奚荷月轻轻站起来,端起脸盆要出去再打一盆水进来,刚走到门口便见到袁宿琴。
“妹妹,有人来看你。”
“谁呀?”她不解地问。她在这儿无亲无故,想不出会是谁来看她。
“是旭王府的伍总管。”
“他怎么会来这儿?”奚荷月诧道。“难道是姊姊……”
袁宿琴赶紧澄清,“不是我去通风报信,是伍总管自个儿找来的,也许是那夜我们投宿客栈时被人瞧见了,伍总管便循线找来。”
“那……姊姊替我推了吧,我不想见他。”既然离开了,她不想再跟旭王府的人有任何瓜葛。
“也许伍总管是来接你回王府的。”袁宿琴劝她。
奚荷月神色平静地轻摇螓首,“我不会回去。”五年的相思换到他那样的对待,她的心已死。
这两日她细细想过,这些年来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在惦记着他、想着他,他不曾把她放在心头,全是她在自作多情,可笑她当初还抱着想与他生死与共的念头而嫁给他,真傻。
她已想通,不想再一个人痴守着这样的感情,既然他没将她放在心上,她又何必自苦,执着的不放手?
袁宿琴细细端详着她的表情,“你真的不想回王府?”
“是。”她毫不迟疑地颔首。
“妹妹,我不知道你究竟与王爷发生了什么事,可我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袁宿琴柔声再劝。
“没什么好考虑,我离开对他和我都好,姊姊不必再劝我了。”既然他对她无心,勉强在一起,只怕两人都难受。
见她心意已决,袁宿琴叹息道:“好吧,我替你回了伍总管。”
见她旋身要走,奚荷月才想到什么叫住了她,“姊姊等等,我写封信请伍总管替我带回去。”
“这是王妃托小的带回来给王爷的信。”伍连郡将手里的信呈给牧荻尔。接过信,牧荻尔立刻拆开细读。
王爷:
与您夫妻一场,就宛如作了一场梦,如今这梦已醒。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