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她搞得七上八下,悬吊在半空中,他拧着眉,不顾脸上青紫交错的伤痕,此时没什么比她的安危还来得重要。
“妈的,不准哭!你在说什么鬼东西啊?听都听不懂!”墨治国心急如焚地怒吼。
他石破天惊的咆哮声,让墨家人全都停下动作,视线全部停留在他身上,他则烦躁地爬梳着头发,焦虑地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动着。
傅维瑗被他的狂吼吓得差点把手机给扔了出去,幸好她反应敏捷,硬是用力抓牢了手机,让它免于支离破碎的命运。
“你……你凶什么凶啊?人家心情已经够恶劣了,你还这样凶我!墨治国,你这个可恶的臭男人,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跟你说话了!”亏她在这种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对她!
“傅维瑗,你要发脾气等等再发,现在你告诉我,你人在哪里?”他可不想在这时候和她吵架。
“你管我在哪里,我现在要跟你冷战,我的事都不用你管了。”她赌气地冷哼了声。
“喂!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跟他闹别扭?
“不配合的人是你……”她正想发难,却看见花妮妮走了过来。
“傅小姐,这位是黄信明医生,是傅先生的主治医师,他要跟你解说有关傅先生的病情。”花妮妮热心地介绍着。
“黄医师,我爸他的状况还好吗?”顾不得还在和墨治国通话,她忙不迭地追问着父亲的病况。
“傅小姐,令尊目前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微脑震荡,手脚也有多处的擦伤,比较麻烦的,是他的右腿。”黄信明斯文的面容上,有着一丝凝重。
“他右腿怎么了?”
“只是一般性骨折,不过因为傅先生年纪稍长,恢复的时间恐怕会比一般人来得久一些,至于脑震荡的情况,可能要留院观察个几天,确定没有血块残留,就能回家静养了。”
“是吗……”她紧咬着下唇,心思紊乱不已。
电话那头的墨治国,从他们交谈的对话中,隐约猜出事情的经过,最重要的是,他也猜出了她的所在地。
“你待在那里不要乱跑,我马上赶过去!”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他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治国,发生什么事了?”墨齐家拧眉问道。
“我得赶去医院一趟,你们继续,不用管我。”随口交代了声,他风驰电掣地消失在大门的另一端。
“那小子是怎么回事?”墨修身掏了掏还有些耳鸣的耳朵。
“当然是为了爱情啊!笨蛋。”丘岚没好气地白了丈夫一眼。
“别说的好像你什么都懂。”被人骂笨蛋,墨修身的口气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只见那对夫妻档又开始斗起嘴来,墨天下索性站了起身,决定远离这一连串的纷纷扰扰,回到他的房间睡大头觉。
“齐家,我们要不要到医院看一下?”古秋婵有些忧虑地问着。
“也好。”去了解一下状况也好。
大家走的走、闪的闪,徒留下墨家的大家长依旧在客厅里继续培养深厚的情谊。
“傅维瑗!”一道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回荡在医院里。
只见众人不约而同地拧起眉头,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是在医院里,是哪个白目人在这里扰人清幽啊?
墨治国十万火急地赶来医院,抓了花妮妮劈头就是一阵询问,一向以甜美笑容示人的她,头一次被墨治国给吓得花容失色,结结巴巴地交代了傅维瑗的所在地,等他一走,随即跌坐在地上。
方从茶水间走出来的傅维瑗,正愁眉不展地低头看着手中的热水壶,她试图联络兄嫂却始终联络不上,手机不是无人接听,就是没有回应,让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