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就特别容易犯困。因为犯困,所以走的特别慢,所以路上基本上没有了行人,只有我自己。这时候,我会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好自己将要走的直线形成,然后微微的闭上眼睛,但不是完全闭上,然后在半睡半醒之间,悠哉悠哉的向家的方向走去。但现在不会了,因为嘉兴无论是机动车道,非机动车道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再说我的确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控制走路犯困的毛病了!
凿盐,是我的一项家务输出,也是每个月都会有的一项工作。起初,家里使用的是粗盐,所以妈妈都会安排我坐在石臼旁凿盐,就是把盐倒进石臼,然后拎起来石锤,让它落下,把大块的盐粒砸碎!当然我需要牢牢把控锤柄,石锤落偏了,锤柄也会伤到自己。起初我是漫不经心的,后来被锤柄拐了两次也就长了记性,不敢乱来。我把石锤高高举起,然后让它重重的落下,看着大颗盐粒被碾碎,成就感十足。凿盐的工序过了大半,每次锤子举起来,却看不到大颗盐粒滚下来,也就没有了成就感。再加上技能熟练了,所以就就开始犯困了。
由此我总结了,做重复不感兴趣的动作,总会让我犯困,可是一生很长也难免做着重复的事情。
走路和凿盐都是有着重复的动作的,理发就不同。我在理发的时候,感觉理发师在我的脑袋上剪头发,像是一个老农民在收割麦子。“麦子”被放倒了,我犯困大概是想陪着“麦子”好好睡最后一觉。
我低头看了看石臼,还有没有锤柄的石锤,又想在石臼旁边打盹了!只是大颗粒的食盐很难买到了,只能等有时间了再说吧!
住在哪里,就会对哪里的一切产生亲切感。我走过了石臼,拐了一个弯,又走了十几步,便走进了一个狭长的胡同!从我站的方向望去,胡同像一个锥子,而我就站在锥子的底端。我如果是一个画家,我会把这个胡同画出来,站在我现在的位置。至于右侧的植被,左侧的白墙我都不会刻意描写,但是这个胡同就足够一副画了!
到了下午五点钟,我坐在楼梯口,赏着夕阳,修理着指甲。因为是难得的好天气,所以我打算在这里多做一会儿。
这时候,我看到我的那个女邻居回来了!
她刚拐过来,距离我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我的心跳加速了,并且我自己能够听到。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紧张。
她拎着一个大的购物袋,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东西。
我停下了修理指甲的工作而是微笑着望着他,但又不是直视,只是扭头斜看着她。
“你好悠闲!”她说,她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像是被水洗过了带着一点点水声,还有风铃的声音。
“嗯,难得的一个好天气。你从哪里来!”我问她。
“去买了点零食。听你口气,你是北方人。”她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把购物袋放在我的旁边。
“哦,是的,我山东的。”我本打算问她,但想想没有什么意义,就没有说话了。
“你怎么会想着住在这里?”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再说:你不该住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好吗?”
“这里……”她顿了一下,又说:“也没什么不好,要看个人感觉了!”
她好像还有话说但没有说出来。
女邻居本来是靠在楼梯一侧的夕阳照过来,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我这才发现,她似乎要比我成熟一点,但只是略有成熟,既不影响她的气质也不影响她在我心中倾世的美丽。
我不敢直视她,因为我太看重我给她的第一印象了。
“我叫安以静。”她主动告诉我她的名字。
“我叫辰之诀。”我说。
“是真名字吗?”她问,但是他没有等我回答,又说:“感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