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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庄外面,我便问:“老爷子,真的就这么算了?”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们一心想救人,但却被当做闹事的人,老夫才受不了这种气。若不是当年和霍一山有点交情,我才懒得管闲事。”高老爷子说。
“老爷子,刚才你说霍家被人下了毒咒,是不是和刚才的阵法有关?而且凡是姓霍的都会暴毙?真的有这么可怕?”我说。
“士余啊,老夫现在是最信任你了,你人品好。但我现在不能跟你说这个秘密,因为知道这个秘密的都会被人追杀。你还是别问了。”高老爷子再一次拒绝说出真相。
“老爷子既然知道什么阵法,那估计您已经知道布阵的是什么人了。”我说。
高老爷子点头,说:“知道了,只是不明白他怎么会针对霍一山,按理说霍一山只是与杜家有不浅交情,但并非是杜家的人啊。”
“听您这么说,布阵的人难道就是曾仇?”我说。
“应该就是他。这小子能耐还真的不小啊,居然还敢在咱们眼皮底下作案。”高老爷子说。
此时,杜婉华和杜峰从山庄里面匆匆走出。
“义父,听说你们被管家赶出了山庄,这是怎么回事?”杜婉华问。
于是,我便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了杜婉华他们听。
“这霍一山真是不知好歹,养的狗居然敢对我义父如此无礼。咱们就不帮他们了,让崇光山庄血流成河算了。”杜婉华怒说。
“师妹,不可意气用事。这霍家与咱们杜家关系匪浅。这只是管家有眼无珠,与霍老爷他们无关的。咱们还是要提醒一下霍老爷。而且,咱们也得找曾仇报仇啊,上次在将军墓,差点就被他给害死了。”杜峰说。
“听师兄这么说,那倒也是,就算我们不帮霍一山,但总得找曾仇算账。咱们就会一会他,让他知道,杜家的真正厉害。”杜婉华说。
“这曾仇要杀人,义父管不了那么多,但最怕是他发现了你的行踪,会对你不利。”高老爷子对杜婉华说。
“我才不怕他呢。”杜婉华说。
“这曾仇不简单的,当年的满腔仇恨,反而让他变得更强大,在生意场上大有作为,而且黑白两道通吃,在上海认识许多有钱有势的大人物,所以千万别不定,咱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义父得找个人保护你。”高老爷子说。
“不是有师兄跟着我吗?义父您就别太担心了。”杜婉华说。
“杜峰这个人虽说是杜家大弟子,但为人粗心,用广东的谚语说,就是屎坑大刀,文(闻)不得,武(舞)也不得。如果上次,他机灵一点,就不会连累他的两个徒弟了。”高老爷子说。
杜峰估计是因为内疚便低下头,不敢驳斥。
“义父,您不可以这么说大师兄。”杜婉华急忙说。
“反正他保护你,我不放心。”高老爷子说完便看着我,说:“你保护杜小姐,那老夫就放心了。你当过兵,而且聪明也正直。士余啊,从现在起,你就要无时无刻的跟着杜小姐,保护她的安全。知道了吗?”
我点头答应了。
“不过刚才杜峰说的对,老夫就算不为了朋友,但也要为了咱的女儿,恩怨这东西,都宜早不宜迟,就和曾仇较量较量,看看他的能耐和势力到底有多厉害。这霍一山看是已经老糊涂了,女儿啊,带我去见霍武吧,他是长子,说话也有分量。”高老爷子说。
杜婉华便带我们去见霍武。杜婉华乃是广东杜家的大小姐,自报家门之后,那些家丁便恭敬有加,可以随便出入山庄的所有地方。
此时,霍武正在别苑的亭子里坐着,愁眉苦脸的在喝酒,手里紧握着一支金钗。那金钗正是新娘子上吊的时候攥在右手上的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