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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周曼之直接这样问,这么看她对风水秘术并不否定。
“曾经有个高人说娟子是个鬼娘子。可我连她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无法确定。”我说。
“鬼娘子?”周曼之不解。
“就是鬼新娘,这种命格的女子往往都是红颜薄命,活不过十八岁的,多半都是死于奸、杀。”我说。
“真有其事?”周曼之问。
我点了点头,说:“确实如此,娟子现在的气数很低,所以她才会被咒语降身,才会在陵墓里见到那个小孩的鬼魂。”
“那你能救她吗?”周曼之说。
“我以前遇到和娟子一样的女孩,曾经和师父学过逆天改命之术。”我是越说声音越小。
“那最后呢?”周曼之问。
“最后我无能为力,她还是死了。但我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定要为娟子逆天改命。”我说。
很久,那些守卫都没有出现,而隔壁牢房的德国人已经奄奄一息,周曼之依然对其悉心照顾。
我看见那德国人用手在地上写字,而周曼之则认真看着。因为周曼之跟随德国医生学习,懂得多门外语。写完那些字之后,那德国人便断气了。过了不久,那些守卫便出现,把德国人给抬走。
“那个德国人写了什么东西?”我忍住不问。
“他说有一个笔记本藏在了什么羊角鼎里,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周曼之说。
当然,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反正我现在也不关心这些,只希望布苗土司能赶紧审判我们,这样才能够救娟子。但是,我们等了很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连吃的都不送了。我们三个人好像是被他们遗忘了。
“周姑娘,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娟子的病是越来越重,要不咱们干脆直接逃出去去见布苗土司。”我说。
“这也奇怪,按理说我们擅闯了他们土司陵墓,是罪大恶极,一般很快就被抓去让土司审问,可等了这么久了,却不见他们行动。我想妹妹也等不了太久,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周曼之说。
我便打开牢房的门,然后走出去探路,结果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我还在桌子上的包袱里找到了那把手枪。我回到地牢里,背起娟子,与周曼之一起逃离了地牢,一路走去,还是没有发现一个守卫,就连一个布苗人都没看见。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太阳很大。我们骑着马往凤凰城方向走。凤凰城离乌山只有二十余里路,是布苗族的最大的聚居地,也就是说土司就住在城里。
太阳实在太大,我们便在树底下休息。
“我听到了水声,我过去打些水。”周曼之说完便往水声的方向走过去。可才过了一会便听到了她的惊叫声。
我急忙背着娟子跑过去,只见到周曼之站在河边,惊恐地看着河里。这一段河流不算湍急,在对岸长有芦苇,在芦苇林里漂浮着十几具尸体,从服饰判断,应该是布苗族人。
“你看,那些衣服是布苗士兵装束,而且有些头巾明显不同。”周曼之说。
“那些尸体身上还有插着长箭,其他的也有刀伤,而且上游上还有。如此密集,估计布苗族里有内乱,两个不同派别的人互相残杀。”我说。
“那就难怪了,连守卫都不见,估计都被调回去打战了。”周曼之说。
“那估计凤凰城现在也进不了了。”我说。
虽然这样,但我们还是继续赶路,果然,没到凤凰城便被关卡拦住。找了一些路过的商人询问才知道,布苗族正在内讧,叛军围困凤凰城,想让城里断粮断水,逼土司投降。
“那我们估计无法进城了。”我说。
“那倒未必,我知道有条秘密的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