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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的健身房内,江焕平已经穿戴好护具。他昨晚就吩咐下人将这里布置成简易击剑场地,现在正一边擦拭西洋剑,一边等待宛平。

    昨晚宛平走后,他和损友文铮视频通话。当文铮听到宛平想娶廖顿珠,捧着肚子笑出了眼泪。好不容易等他笑完,江焕平想听听损友的意见。让宛平迎娶廖顿珠当然是滑天下之大稽,可是这个廖顿珠一点点侵入他的生活确是事实。江夫人一直留她住下,她也住的心安理得的,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照这样下去江家的家仆都认定了她是大少奶奶。他发现,连他家为护院特别训练的杜宾犬见她都只会摇尾乞怜,不知道叫了。他要就这么看着她登堂入室吗?

    文铮听完了他的抱怨,作为多年的好哥们,好友有难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我们江大少爷是个怜香惜玉的,自然干不出撵人的事来,那不如试试让廖大小姐自己张罗走人。”

    江焕平道:“怎么让她自己张罗走人?”

    文铮打包票道:“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了。”江焕平很想知道文铮准备怎么办,可文铮故作神秘不肯告诉他。这让他很担心,擦剑的力气不觉重了几分。

    “难道我担心廖顿珠会受到伤害吗?”心头此念星火一闪,江焕平立马掐灭“怎么可能?”“再说廖顿珠是什么背景,想伤害她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想着顿珠有两个贴身侍女,又有鞠苍这个保镖在侧,略觉安心。

    正在这时江宛平和几个仆人,约好的裁判,还有鞠苍鱼贯而入。江焕平见弟弟已经把击剑护具穿戴整齐,连面罩也戴上了。正想和他说话,就看对方已经摆出姿势,蓄势待发。心中不免奇怪:“以往练剑宛平总是推三阻四的,畏缩不前,今天是怎么了?”廖顿珠怎么没有来?这种热闹她应该不会错过啊。

    两兄弟面对面优雅的互相摆出起手式,虚空挥动两下后将剑尖冲上立于面前,最后同时持剑伸出,脚下踏出一步剑尖搭在一起。即使生死相搏也不忘保持绅士风度,给对手以尊重,这正是此项运动的迷人之处。旁边虽无人大声喝彩,心底却都是暗暗折服。

    裁判示意比赛开始,宛平奋起先攻,直击对方左臂。江焕平仗剑侧防,以攻代守。他们所持的是重剑,不同于花剑的曲折轻灵,大开大合力道十足,你来我往,攻防之间频繁换位,看得人眼花缭乱。

    平日里练习两人都只是在两米半到两米八的赛道内比试,今天宛平剑意骤变,迅猛狠辣,硬逼的焕平将活动范围扩大到了原来的几倍。击剑规定每局三分钟,先击中对方五剑者为胜。可近半个小时过去了,谁也未能压倒对方先中五剑。裁判此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也去和其他观众一起欣赏了。正规的赛事受规则的限制,哪比的上眼前这场比试这般精彩。竟有些中世纪西方骑士决斗的意思,真真以命相搏。

    江焕平暗暗心惊:“这个人真是又快又狠!”此人绝不是宛平。

    两剑相抵,趁着和对方面对面距离很近时江焕平问道:“你是谁?”对方不答,反而挺身加重了攻击力度,刷刷刷接连攻出数剑,直击江焕平腰际。江焕平因出言而分神,被逼得节节败退。仆人们都看得傻了眼,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少爷失利,要知道小少爷的剑还是大少爷教的,怎么几天不比就青出于蓝了?

    突然不知为何,那个假的宛平剑意一转将江焕平往左边引。他这一动本是临时起意,与本来攻势格格不入,高手过招攻势转逆顿时成了破绽。江焕平抓住这一破绽当心一剑,正击中对方面门。对方不及防守被如此大力的攻击攻得顿时拨乱了阵脚,身体失衡,左边身子重重摔在了地上。“啊!”是一把女声。声音本应清脆,此时却把主人的痛楚描个细致。

    江焕平摘下面罩回头一看,只见他右手边是个放运动器材的架子,架子上放着十公斤重的哑铃。刚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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